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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番外6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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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过去许多年, 当初六阿哥从欧洲回来过后,带回了许多新技术新思想。

    他说他还看到了个彼得皇帝,对方在俄出访团内, 他对造船技术非常感兴趣。

    胤佑得到消息, 彼得回到俄之后做出了大量改革。

    胤佑六阿哥商量之后,想要消防欧洲,积极兴办工厂, 发展贸易, 化、教育科研事业, 时改革军事,建立正规编制陆海军。

    但他毕竟不是皇上, 他知道康熙是个十谨慎人,如果改革太激进,他阿玛肯定接受不了。

    但是没关系, 既然阿玛接受不了, 他去找太子,反正从小到大,太子哥哥最疼他,他说什么太子哥哥会答应他。

    虽然在家大事上不可能他说什么答应他,但他说, 太子一定会慎重考虑。

    他不但找了太子, 还找了他几个兄弟们。

    胤佑从小兄弟们一起长大,对他们各自擅长什么非常了解。

    他大阿哥聊起军事, 两个人探讨如何建立正规编制海陆军,而取代现在八旗兵。

    胤佑认为,现在八旗兵早不是当年清军入关时候八旗兵,他们只想躺在功劳簿上享福, 根本没有当年战力,承担不起一个家防重任。

    相反,汉军绿旗兵却人才辈出,比如延恒。但因为他们汉人身份屡屡不受重用。

    然后他又去三阿哥聊教育,认为蒙养斋不能只有一个算学馆,应该加入别学科,比如语言、医学、天。

    还有是,不仅皇家科学院要注重基础学科研究,各地要兴办学堂,让孩子们有书可以读。

    他还有一个更加大胆想法,他想让天底下女孩子有书可读,只是现在不便提出来,他只对皇后王妃说过,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女人表示支持他。

    小时候,胤佑一直认为农业不重要,想要富民强,不应该把子民束缚在土地上。可自从与皇后四阿哥次谈话之后,他才深刻理解了农业是立之本这句话。以史为鉴,粮食战争在任何时候有可能轻易摧毁一个民族家。

    所以,他把这个发展农业重任交给了四阿哥,反正哥哥从小对这些感兴趣。

    八阿哥是个为人气人,在大臣面前一直没什么架子,许多人能搞关系。他『性』格中本来有八面玲珑,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特点。

    因此,成年之后,他一直在掌管理藩院事情,是处理蒙古、回部以及西藏关系。

    胤佑认为,外交不只是对这些属,而是应该将眼光放在更远地方。

    既然他们现在沙俄边关系紧张,对方封锁了大清欧洲联系陆路,么他们可以通过航海,去加强与师姐各联系,不只是欧洲,包括其他地区,像当年郑下西洋一样。

    既然欧洲能有么多传教士不远万里过来,他们能派人出去,去传播东方化。

    九阿哥是个很聪明孩子,尤其在钱这方面,胤佑发现,他非常有经济头脑,鬼点子多得是。

    胤佑要大力发展手工业,兴办工厂,加强欧洲家以及西边属贸易往来,于是,有意培养弟弟在这方面能力。

    经过几年努力,兄弟们在自领域算是小有成。但康熙毕竟上了年纪,已经不是年轻时候个雄才伟略,勇于尝试改变君主。

    胤佑渐渐发现,他阿玛随着年龄增长,对于政务方面渐渐有了几懈怠,以往朴素生活渐渐变得奢靡。

    懒政是懒政,但是手握至高无上权柄,谁又愿意轻易放手。

    但是,他握着权力不办事,这对于庞大帝发展并不是一件事。

    终于,在康熙六十岁这一年,胤佑决定,要想办法,让他阿玛安享晚年了。

    这一年,皇上万寿节办得格外隆重。康熙认为:“自秦汉以降,称帝者一百九十有三,享祚绵长,无如朕之久者”。所以,决定举办隆重、排场万寿庆典。

    在京城,为庆祝活动搭置彩棚,从西直门一直延伸到畅春园,长达20里。礼部特别作出规定:“今岁恭遇万寿六旬大庆,非寻常可比”,从三月初一至月终,京城官员要穿蟒袍、补褂,打破只穿朝服七天常例。

    胤佑觉得这很不像话,但是他阿玛六十大寿,现如今大清力强盛,做儿子纵容阿玛这一次。

    千叟宴在畅春园举办,布告天下耆老,年65岁以上者,官民不,均可按时赶到京城参加畅春园聚宴。并且在宴会上斟酒端盘子是未满二十岁皇子皇孙。

    虽然胤佑早已经超过了这个年龄限制,身为众兄弟中第一个被康熙封多罗亲王皇子,他不用在千叟宴上当服务员。不过胤佑自孝顺,连续两天千叟宴,他来得最早,得最晚。

    对些上了年纪,前来赴宴老人,无是官员,人还是普通百姓很热情。

    他热情却又不是种高高在上恩裳,而是放下身段,一边给人斟酒,一边还能家长里短唠两句。

    “哟,九十了?九十了身子骨还这么硬朗,挺!”

    “孙子可爱,明儿把孙子一并带来,这点心不错,小孩儿喜欢。”

    “别呀,吃完了再逛逛,这园子阿玛可花了不少心血,后面片园林,可不比江南差。”

    “……”

    淳亲王是这么自来熟,不管男女老幼,谁了不喜欢他。

    康熙远远地看着,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醋意,差了魏珠去把人叫过来。

    胤佑正跟一个人聊起左思《三赋》,冷不防被康熙叫去跟前,还有些念念不忘:“阿玛,怎么了?”

    康熙没气瞪他一眼:“你给别人斟酒,不能给你阿玛斟一杯?”

    “说!”胤佑赶紧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来,阿玛,陪你喝一杯。”

    父子俩相视一笑,而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胤佑忽然上前,拍了拍康熙手背:“阿玛,你累了,送你回清溪书屋休息吧。”

    儿子今天这么贴,康熙乐得合不拢嘴。于是,站起身来,跟着他回去了。

    胤佑这几天哪儿没去,天天留在畅春园陪着他阿玛,住在清溪书屋,十没有规矩。

    每天来给皇上请安妃嫔难免要跟他打照面,一个成年皇子,成天没个正事儿,天天这么游手闲。

    胤佑确实没什么正事,他把正事安排给了兄弟们,自倒成了甩手掌柜,过得别提多自在。

    他是皇子中异类,身边没有侧福晋没有庶福晋,外室通房丫头统统没有,这么多年只有王妃一人而已。

    两人育有一儿一女,大儿子弘昕今年五岁,小女儿昭月,今年才三岁。

    据说王妃生小格格年难产,稳婆火急火燎要出来禀报,还没开口,淳亲王自推门进去了,十不讲规矩,守在王妃床边,握着她手,说:“不要孩子,保大人。”

    最后小格格顺利降生,母女平安。淳亲王又说了,王妃身不,以后不生了。

    康熙这么多皇子,属他大婚最晚,妻妾最少,生育子嗣最晚。皇上对此颇有微词,皇后却很满意。尤其疼爱小格格,时不时要接到宫里去住两天。

    三月之后,隆重万圣庆典告一段落。清明前后雨水总是异常多,天气不康熙不愿出门,连着几日没去早朝。

    这一日,父子俩坐在窗下对弈,胤佑让屋里伺候宫女太监退下。

    然后,他借此机会向阿玛表达了自想法:“阿玛,你今年六十,该休息一下了。”

    这话说得很隐晦,但康熙听懂了,儿子这是在劝他退位。

    迟暮帝王目光依旧锋利,面『色』一沉,挥手把期盼掀了:“大胆!你知不知道自在说什么?”

    “知道。反正太子哥哥迟早是要继位,认为现在是最时机。”

    “你……”这几日受天气影响,康熙本来心情不。本来想跟儿子下下棋,高兴高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你这是在『逼』宫?”

    “不是。”胤佑到他跟前,一掀衣袍跪在他脚边,抬起头来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对你这皇位又没什么兴趣。这不是给你提个建议吗?”

    “淳亲王府,当初修建时候远远超过了亲王规格。后花园么大片地方,这不是你给自建行宫吗?”

    “你不是早想了,老了以后要跟生活在一起,现在不是最时机?您身还硬朗,给个机会,让尽尽孝心。”

    “太子哥哥从十三岁起在内阁学习如何治理朝政,如今快三十年了。你说,你这身……总不能让他当一辈子太子吧,给个机会。”

    康熙低头看着他,脸上一点笑意没有:“如果朕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没办法。你甚至还可以治罪,不过幽禁算了,你宫墙几个侍卫关不住。大不了带着老婆孩子远高飞,你可再不着了。”

    康熙举起手,架势像是要给他两巴掌,可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会儿,最后只是轻轻地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天底下除了你,没人敢跟朕说这些。”

    胤佑拿脸颊在他掌心蹭两下:“你是阿玛,你最疼,最疼你。阿玛,你不是老了,你只是累了。亲手治理下锦绣江山已经成为了你负担,放下吧,交给你太子,别让他热情与雄心在漫长待中消磨殆尽。”

    康熙摊开手掌:“可是,没有了权力,还有什么?”

    “你还有。”

    半年之后,康熙举行归政大典,自为太上皇帝,禅位于皇太子胤礽。

    退位之后,康熙依旧住在乾清宫,每日过问政事倒是比以前更勤快了。

    胤佑一看这不对呀,这是让了位置还不肯放权。

    于是,为了能让太子哥哥亲政,胤佑赶紧命人将后花园布置一番,将太上皇太后接到了淳亲王府居住。

    这像话吗?这不像话。皇上住在宫里呢,哪儿轮到他这个弟弟尽孝。

    可是他哥宠他呀,没有办法,他想怎样怎样。

    这本是太上皇早早给自安排下退休生活,天天种种花养养鱼品品茶,再摆弄一下字画瓷器,教孙子孙女儿写写字读读书,别提多惬意。

    但他毕竟当了几十年皇上,不是说放手能轻易放手。时不时还得把亲信大臣宣来了解了解朝中情况。

    胤佑知道他闲不下来,大清早一睁眼,穿戴整齐往花园跑。看到花匠正在浇花,赶紧上去拦下来:“放下放下,别动别动!”

    花匠很为难:“这几盆兰花娇贵很,每日要悉心打理。王爷,您还是先让奴才把活儿干完吧。”

    这时候,太后陪着太上皇散步,王妃带着两个孩子过来请安。

    胤佑一把拿过花匠手里喷壶,到康熙身旁,把喷壶往他阿玛手里一塞:“真是,你把活儿干完了,你让太上皇干什么?阿玛,这不你最喜欢两盆墨兰吗?自个儿打理吧。”

    说完他还转过身来,朝着太后眨了眨眼,小声道:“省得他没事儿总关心皇上在宫里做了什么。”

    太上皇恨得牙痒,可偏偏拿他没有办法。转身朝着孙儿招了招手:“小昕儿你过来。”

    弘昕乖乖地到他跟前,抬起头来看他:“皇玛法。”

    “来,你来帮皇玛法浇花。”

    弘昕连忙摆了摆手,又往后退了两步:“阿玛说了,自事情自做!”

    这时候,小格格却一摇一摆跑了过去,垫着脚去拿康熙手里喷壶,口齿不清说道:“来来!来帮皇玛法。”

    康熙赶紧把喷壶放下,把她抱起来:“得了,你还没有这盆兰花高,不过咱们昭月可比你阿玛懂事多了。”

    胤佑牵过王妃手:“过些日子,要带着媳『妇』去趟江南。”

    康熙问他:“你去江南做什么?”

    “去玩儿啊,顺带着看看子清熹姑姑。”他看了眼两个小家伙,“弘昕昭月交给你们照顾了。”

    弘昕嘟着嘴很是不满:“阿玛额娘要出门,为什么不带上妹妹?”

    胤佑伸手捏他肉嘟嘟小脸:“你以后长大了,出门会带着你阿玛额娘吗?”

    弘昕摇头:“才不带你。”

    “不对了。”

    “只带上额娘。”

    胤佑又『揉』搓儿子小脸:“行,带你上你妹妹,不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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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顾问行却火急火燎跑了过来,递上一封奏折给康熙:“太上皇,宫里送来。”

    康熙放下孙女儿,展开奏折一看,脸『色』变了:“子清……出事了。”

    胤佑接过奏折一看,是曹寅儿子曹颙送来,说是曹寅得了疟疾,求太上皇赐金鸡纳霜。

    康熙赶紧命人这快马加鞭把『药』送去江南,还千叮咛万嘱咐这『药』用法。

    胤佑已经记不得,上次看到阿玛如此惊惶是什么时候。可曹寅这个儿时伙伴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胤佑一把将瓷瓶接过来:“赵诚,备马!”他又转头冲王妃笑了笑,“看来,这次只能一个人去趟江南。”

    王妃轻轻地点了点头:“路上小心,你回来。”

    从京城到江宁,胤佑只花了两天半,日夜兼程,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路过驿站只是换匹马,没有丝毫停留。

    到达江宁织造署时候,正是傍晚时,来不及下人通报,他熟门熟路冲进了曹寅卧房。

    一进屋,胤佑看到曹寅床边放这个火盆,里面还有未燃尽纸张。

    正值五月,初夏十,这怎么开始烤火了?

    他到床边,一眼看到了李熹。他们上次面还是几年前,康熙最后一次南巡。

    时候还不觉得,如今一看,他熹姑姑竟是老了许多。

    胤佑来不及安慰她,赶紧先让曹寅服了『药』。

    众人听说这金鸡纳霜是治疗疟疾特效『药』,康熙当年是这『药』治,这几天来悬着心总算放下了些。

    胤佑把满屋子人打发了,让他们去休息。又嘱咐曹颙,让他派人去苏州,请一位叫叶桂大夫过来。

    而后,他自留下来照看曹寅。

    一大家子陆陆续续出去,房门关上,只剩下曹寅胤佑,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胤佑伸出手,探了探曹寅额头。烧已经退了,看起来已无大碍。

    “没睡着睁眼聊会儿。”

    胤佑弯腰,从火盆里捡起一张还未燃尽纸,上面是半阙词,曹寅自手稿。

    曹寅果然睁了眼,虚弱看着他笑:“以为这次活不成了。”

    胤佑勾起唇角:“这一路过来,马跑死了三匹。”

    曹寅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眼睛下面青灰:“有时候,觉得你跟儿子一样。”

    胤佑挑了挑眉『毛』:“你谁儿子?总不会是容若吧。”

    “……”

    胤佑拍了拍他肩膀:“往里挪一挪,给腾个地方。”

    曹寅果然睡到了靠里面位置,胤佑便合衣躺在了他身旁。手里还捏着张烧了一半纸,盯着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小时候,有一次在弘德殿,无意间看到一首诗。是阿玛所作,叫《郊外即事》。当时,容若含糊其辞敷衍,只以为是阿玛写给先皇后。”

    “初蝉鸣暑气, 雀噪满林枝。蜂蝶花间舞, 有情人不知。 ”

    这时候,曹寅已经把背过了身去。

    胤佑继续说道:“直到后来,读过了《说苑》才知道,这跟先皇后没有关系。”他拍了拍曹寅肩膀,“是阿玛写给你吧。”

    曹寅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没有事。”

    “你发妻很早以前去世了,但十多年来,你一直没有再娶,别说妾室,连个红颜知没有,这应该阿玛有关吧。”

    “不是你想样。”

    胤佑笑道:“想哪样?”

    曹寅幽幽叹了口气:“时候正是三藩之『乱』,两位皇后相继离世,皇上心里有许多苦衷,却无人可以倾诉。他时候,身边只有陪着。但们之间,没有……”

    “知道。你们之间要真有什么,阿玛是绝不肯放你离京。”

    “唉……”曹寅又叹了口气,“只是少年时候彼此依赖扶持。”

    “哦?”胤佑语气意味深长,他举起手里半张纸,“你这又烧是什么?”

    “……只是怕人误会。”

    胤佑翻了个身,把头抵在他肩头:“子清,说说你们年轻时候事吧。你,容若还有阿玛。”

    “已经记不得第一次到你阿玛情形,时太小了,跟在父亲身后。但是他记得,他说么直勾勾盯着他……”

    不知不觉,胤佑在他叙述中睡着了。梦里面少年虽尊为天子,但他却不快乐。他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人,告诉他,应该这样,不应该样。

    除了皇祖母,他不知道自应该新任谁。可皇祖母毕竟是长辈,她又怎么能明白少年人心怀抱负。

    直到个孩子进宫做了他銮仪卫。他已经十六岁了,但双眼睛小时候却并没有什么不,么澄澈,么漂亮。

    他满腹诗书与才华,神采飞扬跟他说起科举,说起自理想。

    可是他因为隆恩再失去了科举机会,从此以后,他只能成为皇上身边近臣,一辈子只是个人包衣奴才。

    巧合是,这几日叶桂正在江宁。第二日被请到了织造署。

    闲来无事时候,胤佑又让他给自诊了一次脉。对方却说:“身强健,不过劳累过度,须静养两日。”

    胤佑笑道:“不是说六脉调,非仙即怪?”

    叶桂颔首:“没想到王爷还记得。”

    曹寅病日渐了起来,他此前奉命在扬州书局编纂唐诗。这时候,边出了点岔子,需要他过去处理。

    胤佑本是说让别人去,但编书这种事情,在曹寅这儿不是小事,他必须亲力亲为。胤佑只得陪他去。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曹寅手里捧了本书,只顾低着头看。

    胤佑奇怪:“你这……太用功了吧。”

    “只是不想……算了。”

    胤佑替他说完:“只是不想听他们对你议。”

    曹寅扶额,苦笑道:“前些年有个书生,专门写了首诗骂。”

    “张符骧,知道。他有什么立场骂你,他自不向阿玛呈上《迎銮诗》,陈述他治方略。他何尝不想封侯拜相?”

    曹寅说:“他骂是苏妲。”

    “哈?”胤佑上下打量他,“你得再年轻个四十岁。”

    “……”

    “楝子花开满院香,幽魂夜夜楝亭旁。廿年树倒西堂闭,不待西州泪万行。”曹寅忽然握住了胤佑手,“小七,做过事情,认。在死前焚烧书稿,希望以此保他声名。”

    胤佑甩开他手:“你现在活得地。扬州事情办完了,陪去苏州一趟。”

    “去苏州做什么?”

    “做生意。”

    这些年,在胤佑努力推动下,江南各地手工业尤为发达,尤其是杭州、苏州江宁三处。这里号称有十万织户,以刺绣缂丝为主织造业尤为发达。

    胤佑这次是想要去看看,边手工业规模究竟如何。

    到了苏州,胤佑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另一项规定——一户所领之织机不得逾百张,以抑兼并,有过则罚。

    兼并是资本不断发展壮大重要手段,规定机户不得超过百张织机是阻碍发展壮大。机户们这么不死不活吊着,本来是拥有巨大优势财富织锦行业却因此迟迟得不到大规模发展。

    胤佑当晚写了一封奏折,上疏废黜此项规定,并且在奏折中详细阐述了自观点,有理有据。很快,他皇兄批准了他揍请。

    机户增加织机能扩大生产规模,提供更多业岗位,增加产能。

    大清律例规定,生丝不能出口,但丝绸制品可以。胤佑这是给三大织造署指明了一条生财之道,让他们尽快搞钱,补上这些年来修建三汊河行宫造成亏空。

    这笔钱毕竟是内务府银子,皇上自口袋里私房钱,只要皇上不追究,他们有时间补上。

    这是他一直想做,重新开放海上丝绸之路,将东方丝绸制品,高价卖给些西洋人。再从他们里购买先进武器,船只仪器。

    现在康熙退位,他皇兄登基。胤礽比他父亲更加年轻,对胤佑这个弟弟充满了信任,能够理解并且支持他想法,为他大刀阔斧改革之路铺平道路。

    胤佑一直坚信,只要他兄弟们团结起来,他们一定能够开创一个崭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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