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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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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慌爬满了何玉婉的心脏, 她见赵儒昌紧张地看着河面,某种恶毒的想法再次浮现。

    死吧。

    就这样去死吧。

    这样赵儒昌就是自己的了。

    赵儒昌对此不得而知,余光瞥见怔怔看着自己出神的何玉婉, 心中猛地一凛,再转头看过去时, 注意到她眼角眉梢都带着浓重的恶意,有丝毫的后悔之意, 更加不敢置信。

    “何玉婉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么?你是在谋杀!”

    赵儒昌愤怒且不敢置信的声音让一脚踏入深渊的何玉婉有一瞬间的清醒, 但又在看清楚他的紧张,他的愤怒都来源于叶绵之后, 妒火再次燃烧了她的理智。

    “她该死!她该死!如果不是她把你勾了去,你怎么会拒绝我?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在紧张她, 在担心她!”

    赵儒昌觉得何玉婉当真是疯魔了,“你在胡说么?我拒绝你并不是因为叶绵, 而是因为我压根就不喜欢你!我从来就有想要在塘禾村成家的想法, 我始终都是要回到城里去的!不管用么办法!”

    这一刻, 赵儒昌不再隐瞒自己的心思,把自己一心想要回城的事情说了出来。

    何玉婉混沌的脑袋就像是被锤子重重锤击过,苍白着脸,还不停地在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我?”

    “我为么非要喜欢你?”赵儒昌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原本他只是以为何玉婉对叶绵有敌意罢了, 可想到这敌意能让她痛下杀手!

    叶绵何其无辜!

    赵儒昌头一次对一个女性产生了恶感,再次厉声道:“我这么担心叶绵也不是因为我喜欢她!不管是谁掉进了河里,我都会担心!这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情绪!更别提叶绵如今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被你推下水, 她何其无辜!”

    最后几个字赵儒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张俊秀斯文的脸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何玉婉受不了这样重击,边摇头边往身后跑。

    赵儒昌有去追她,反而是紧张地盯着河面。

    叶绵想到自己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她知道何玉婉来者不善,但是想到她会把自己推下水。

    疯狂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何玉婉。

    当她整个人落入河水中,带了点儿腥味的河水猛地灌入她的口鼻,呛得她难受得开始挣扎。

    完蛋了,她不会游泳,今天该不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就在叶绵绝望得感觉到意识已经在飘忽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猛地抱住她的腰身,后背也贴上了一个炽热的胸膛,她挣扎着转过头去看,朦胧中能看到程北那张挂满了担忧的俊脸。

    他托着自己往上游,不到一会儿就浮出了水面,当新鲜的空气涌入口鼻,叶绵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

    程北一手托着叶绵,一手划着河水,不到一会儿就游到了岸边。

    “咳咳——”

    叶绵被程北托上了岸,她猛地咳出刚刚因为落水时灌入口鼻的河水,精致的小脸苍白不已,被河水打湿的头发也黏在了脸颊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竟有几分脆弱的美感,只是在场的两位男性无暇顾及这一点。

    叶绵还有缓过神,一件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外套就盖在了自己身体上,她抬眸看过去,是上半身只套着白色背心的程北。

    “学妹你还好吧?”

    听到赵儒昌的声音,叶绵抬头一看,只见他面露担忧,目光矜持有礼地放在自己的脸上。

    程北?赵儒昌?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刚这么一想,叶绵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惊呼声。

    “天啊!叶绵你这是怎么了?!”来的人正是吴紫蝶,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小跑过来,见叶绵浑身湿漉漉的,小脸苍白的让人心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掉河里了?!”

    这个问话让程北和赵儒昌沉下了脸,还不等程北开口,赵儒昌便冷声说道:“何玉婉杀人未遂,我现在就去向公安特派员报案!”

    他们村里的治安都是有驻守在他们公社

    的公安特派员和基础民兵维护的,这会儿何玉婉不是小打小闹,而是想杀人!她做出这种事情,赵儒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当做发生过!

    听了赵儒昌的话,叶绵也有反驳,淡色的唇微微抿紧,今天这事儿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大事小,小事了了,如果不是程北他们及时出现,她想自己就死在这儿了。

    越想,她越觉得憋屈,更想让何玉婉受到应有的惩罚。

    “么?!”吴紫蝶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来来回回在叶绵,程北,赵儒昌三人之间来回流连,意识到叶绵这不是单纯的落水之后,她猛地想到刚刚自己赶过来时何玉婉撞了自己也不喊疼,直直往村里跑回去了,当即狠狠拍了拍大腿侧:“那赵组长你赶快去啊!要是何玉婉等会儿跑出村儿了怎么办?!叶绵就交给我吧,我先带她回宿舍换一身干衣服!”

    “行!”赵儒昌也不想再拖延下去,这就准备去公社找公安特派员报案。

    程北也打算跟着赵儒昌一块,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了叶绵一声:“你事吧?”

    叶绵身上披着的是程北的外套,她紧了紧抓着的外套,轻轻摇头:“我事。”

    顿了顿,又道:“还好你来了。”

    不然她真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程北听了,薄唇抿成了一条缝,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了主人的心情,“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那张面对叶绵时还算柔和的脸庞骤然阴沉了下来,沉沉的黑眸似酝酿着狂风暴雨。

    在一旁围观的吴紫蝶隐约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怎么个不对劲法她暂时琢磨不出来,干脆不去想,把目光放在了脸色仍是有些苍白的叶绵身上。

    “你还好吗?”

    “还好。”叶绵顿了顿,问道:“学长跟程队长怎么会过来?”

    她觉得这个肯定跟吴紫蝶脱不了干系。

    “我不放心,想着能治住何玉婉的只有赵组长,我就想叫他过来看看,又正好看到程队长也在,我

    就把这事儿说了,之后……”吴紫蝶忽地顿了顿,心头泛起一丝怪异,说起来程队长在知道这事儿后比赵组长还要紧张,他身高腿长的,跑起来一会儿就把她和赵组长甩得远远的,最后还是赵组长发力追了上去。

    “之后怎么了?”叶绵好奇地问。

    “之后他们就跑过来了。”吴紫蝶边说边摇了摇头,把脑海里刚刚浮现的压根不可能的想法甩了出去。

    叶绵和程队长?怎么可能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况且之前叶绵还那么害怕程队长,两人怎么可能会有猫腻?

    吴紫蝶只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她呼出一口浊气,笑道:“还好他们赶来得及时。”

    叶绵深有同感。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去公社。”

    “行。”

    ……

    等叶绵换好干衣服,同吴紫蝶前往公社。

    这时驻守在塘禾村公社的公安特派员已经派把逃回家中的何玉婉逮捕了过来,但跟着过来的人还有何婶子。

    何婶子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家姑娘会把人推下河的,一致认为是叶绵勾得赵儒昌失了心智,想要泼脏水,祸害她家闺女!

    于是叶绵和吴紫蝶还有走进公社就听到了何婶子那个泼辣得毫不讲理的声音。

    “公安同志,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家姑娘听话又懂事,村里哪个不知道她胆子小,平时连个虫子都不敢踩,哪里敢把人推下水?而且无缘无故的,她为么要害人?反倒是这个新来的女知青,自从来了我们村后就不安分!不仅哄得我们家娃儿胳膊肘往外拐不说,还跟村里的男知青眉来眼去的的,一看就不是么正经姑娘!我看啊,这赵知青就是被那女知青迷了心,联合起来祸害我们家姑娘呢!再说了,当时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场,那女知青说不准就是自己跳下去的!”

    叶绵气笑了,上次她就领教过何婶子这张快嘴的厉害,曾想过几天,她又再次领教到了,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就这样揭过当事发生了!

    她冷

    笑一声,俏脸微冷,大步流星地走进公社。

    “何婶子您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您家姑娘胆子小?连虫子都不敢踩?可我怎么听说昨日您家姑娘与同组的女工打架了,还被黄队长扣了工分,停了工?这事儿大家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您可别看公安同志老实,说假话诳人家呀!”叶绵直勾勾地看着何婶子一下变青一下变紫的脸色,内心嗤笑了一声:“再说了,我与您家姑娘无冤无仇,我为么要自己跳下水,冤枉她推我入河?这样做,我能有么好处?”

    公社里因为叶绵的出现骤然安静了下来,本来赵儒昌是想要开口反驳何婶子的,见她来了,还一副战意昂扬的模样,心当即就定了下来。

    这是属于叶绵自己的战场,他不应该掺和。

    程北这会儿套上了外套,依靠在办公桌的边缘,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会儿像只小奶猫一样奶凶奶凶的叶绵。

    真是可爱啊。

    程北舔了舔唇,目光微深。

    “还不是你见不得我家姑娘生得好,怕她抢走了赵知青!”

    “哈。”叶绵笑了声,莹白的小脸露出微妙的表情,“何婶子,你说这话不会觉得亏心吗?且不说何玉婉生得如何,就是赵知青也是个人格独立的大活人,谈何抢走一说?他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是由他自己决定的,我们无法左右!更别说么我怕何玉婉抢走赵知青故意跳下水诬陷她!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何婶子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占理,但是那又如何,这可是关乎自己闺女的名声问题!

    “哼,不愧是大城市里来的姑娘,能说会道的!我一个村妇说不过你!公安同志,你可别被这坏心眼的姑娘迷了眼!她一定是故意跳下水诬陷我们家姑娘的!还有这个赵知青,一天到晚地跟这姑娘在一块工作,指不定也是个黑心肝的,配合她抹黑我们家姑娘呢!”

    洛长海,也就是驻守在塘禾村的公安特派员,原本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姑娘跟何婶子据理力争的,曾想何婶子把话头转向自己

    ,他当即有些想笑。

    他虽然不是本村人,但是塘禾村一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比如这个何婶子,是塘禾村出了名的泼辣主儿,还有她的姑娘何玉婉,虽然生得好看,被称为村花,却是个不好相与的。就像那小姑娘说的,昨日还与同组的女工打了架,据说那名女工还打不过她,脸蛋都被挠出了几道抓痕,这样凶悍的主儿怎么能可能任由一个娇滴滴的女知青欺负到头上?

    “何婶子,这事儿可不止赵知青一个人看到了啊。”洛长海面对何婶子殷切的脸,他缓缓开口。

    何婶子身子倏地一僵,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她不得而知,只是从抓捕了何玉婉的民兵那儿知道了赵儒昌上公社找公安特派员报案,说是她家姑娘推叶绵下水,蓄意谋杀!

    她当时就认为这事儿是假的,说么都不信,是赵儒昌瞎编的,可怎么的想到除了赵儒昌外还有人看见了。

    “不可能!肯定是他们串通好的!”

    “是么?”程北站直了身子,高大挺拔的身姿向何婶子施加了无形的压力,“何婶子也觉得我和赵知青他们串通好害你家姑娘?”

    “程,程队长,怎,怎么会是你?”何婶子瞪大眼,不敢置信。

    程北其人深受塘禾村村民的敬仰,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生产大队的队长,还因为他时常帮助村民。

    日积月累下来,程北在塘禾村里威望甚高。

    这样的人,是怎么的也不会跟外乡人联合起来陷害本村人的!

    想意识到这点,何婶子脸色煞白,也不想同叶绵争执下去了,连忙同程北说道:“程队长这会不会是误会?你也知道我们家姑娘的,她虽是凶悍了一些,怎么的也不可能会做出推人下河的事情啊!”

    程北眉峰压低,黑眸中的思绪深沉得让人猜不透:“婶子,我是亲眼看着何玉婉把叶绵推进了河里,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么仇么恨能让她这么做。”

    “不不不,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公安同志你让我家姑娘出来,让她说清楚!” 何婶子这会儿急得都

    快哭了,可在场的人都有同情她的意思。

    洛长海挑眉,与程北对视了一眼,见他点点头,低声让身后的民兵把关在房间内的何玉婉带出来。

    叶绵倒是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以为跟嘴快的何婶子会有一场硬仗要打,结果程北一句话就能让何婶子斗志全无。

    她微微挑眉,往程北那儿看了一眼,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在她看过来之后,还缓缓眨了眨眼睛。

    蓦地,叶绵想到了刚刚与程北分开时他说过的那句“我会给你个交代”,心头淌过细细的暖流。

    不多时,民兵带着何玉婉出来了。

    她一出来见到何婶子后哭着跑过去抱紧了她,还不听地在重复“我不是故意的”。

    何婶子的心肝一下就疼了,“哎哟,我可怜的姑娘哟!这都是遭了么孽啊!”

    程北转眸看向拥在一起的母女,淡淡道:“既然来了,那何玉婉就说说为么要把叶绵推进河里吧。”

    这会儿何玉婉已经有了刚刚的狠意,只怪自己太冲动,就算是要害了叶绵也得选个夜黑风高的时机,而不是光天日地行凶!现在好了,还被人抓到了把柄!

    想到自己刚刚被关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身子打了个哆嗦,朦胧着泪眼看向程北:“对不起程队长我不是故意,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迷心窍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该道歉的人是叶绵而不是我。”

    何玉婉蓦地一僵,转头看向面色微冷的叶绵,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叶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哈,又是这句话。

    叶绵有些想笑,她刚刚在河边抓着自己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怎么现在就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了呢?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想如她所愿展示自己的肚量了,叶绵微微一笑,往日潋滟的眸子却如水一般凉薄,“何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杀人未遂?这可是刑事案件,不是我说原谅你就能了结的。”

    她不去看何玉婉煞白的脸,而是看向洛长海,“公安同志,杀人未遂这事儿一般怎么处理?”

    洛长海越看越喜欢眼前这个姑娘,他摸了摸下巴,故意装得高深莫测,“这得看事件的恶劣程度吧?杀人未遂最少也要关个几年□□吧?”

    他说完,只听嘭地一声,是膀大腰圆的何婶子身子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娘!娘!”何玉婉的身子也摇摇欲坠,她完全想到自己冲动下的举动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还年轻,她不想去坐牢!

    她咬了咬牙,狠声反驳:“叶绵你不要给脸不要了,我不是就推了你一把,是你自己站稳跌进了河里,哪里算得上杀人未遂!”

    叶绵再次笑了,眼尾上扬,讥讽之色满满,果然像何玉婉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她别开眼,看向洛长海,“公安同志,我能肯定当时何玉婉是真真切切地要推我下水的,这事儿程队长和赵知青都能为我作证,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我想我这会儿已经是具冰冷的尸体了!这案件该怎么判你就怎么判,需要问我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洛长海拍案应下,让民兵再次把何玉婉带下去。

    何玉婉慌了,一边挣扎一边骂叶绵,骂到好几个肮脏的字眼时让在场的人都皱了皱眉头。

    这时,何婶子才缓过神,见自己的姑娘又被带走了,且主权都掌握在叶绵手上,她害怕了,压根有刚才的咄咄逼人,还直直地给叶绵跪了下来。

    那膝盖磕在地板上的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疼,可却有一个人同情她。

    叶绵一惊,连忙侧身躲开:“何婶子,你这是在做么?”

    “叶老师你行行好吧,我就玉婉这么一个姑娘,她要是被抓走了,你让我怎么活呀!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有么坏心眼?监狱那个腌臜地儿是姑娘待的吗?指不定会被怎么磋磨!叶老师你也是个姑娘,忍心看玉婉这么个姑娘进去吗?!”

    “是,我也是姑娘,何玉婉也是姑娘,那么她怎么

    就忍心推我下水?若是人赶到,我又会是么样的结局?她也是成年人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叶老师你好歹也想一想培元啊!你可是培元的老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让培元有么脸在这个村子里待下去?!”何婶子不听叶绵的,继续哭着博取同情。

    想到何培元,叶绵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在吴紫蝶担忧叶绵会不会就这样心软的时候,便听她淡淡地说道:“做错事的人是何玉婉,与培元何干?”

    “你你你!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见叶绵软硬不吃,何婶子气得跳脚,暴起就想要扇她一巴掌以解心头之恨,但还有动手就被眼疾手快的程北拦了下来。

    “婶子难道也想关禁闭吗?”

    何婶子先是害怕地抖了抖身子,转念想到自己姑娘被关也有程北的手笔,当即破口大骂,言辞又脏又难听,甚至还说程北是克星,他的父母就是被他活生生克死的。

    程北表情一冷,把何婶子扭送给了一旁的民兵,“何婶子乱嚼舌根,恶意伤人,先关三天禁闭让她冷静冷静。”

    洛长海早就烦死了这个大吵大闹的妇人,他真当公社是她家的,只要来闹闹么事儿都能解决?听了程北这么说了,自然乐见其成,摆手让民兵把何婶子给关了。

    待关了何婶子后,公社里登时安静了下来,这一出闹剧也落下了帷幕。

    叶绵同吴紫蝶等人做好笔录从公社里走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漆黑的夜幕上挂着一轮圆月,朦胧的月光倾泻而下。

    叶绵抬头欣赏了会儿,余光瞥见依靠在公社门口还有离开的程北,不禁想起刚刚何婶子的咒骂。

    他事吧?

    程北身后是寂静的黑夜,冷峻的眉眼如同往常一般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可叶绵却感觉到了一股孤寂,心尖像是被么轻轻戳了一下,不疼却恰到好处地让她觉着难受。

    叶绵想了想,同吴紫蝶说了一声她要与程北道谢,让她先回宿舍,只是她有注意到的是吴紫蝶在应下后表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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