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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6章第章 这是打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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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笠日清晨,吴凡宇把吴家村的11个年轻人全都集合到吴家词堂内。吴凡宇向众人说了他的想法,他要成立一支护村队。当然了,吴凡宇还想给这支队伍找一个更好的名称,但考虑到乡亲们可能接受不了。比如抗日救国队,抗日义勇军,滇西游击队等一些高大尚的名称。

    但考虑到这些村民,祖祖辈辈都生长在吴家村,对国家大事知晓的不多,真要是名子太大,太响,可能会有别的想法。他们当中的很多人,连腾冲县城都没去过几次,更别说国家这个概念。真要是把队伍的名字起的太大,他们会说,国家那么大,咱吴家村可管不了。万一有了这想法,对成立武装不支持,人员就不好办,因为这些人,都是村里子弟,父母发了话,还真不敢参加。所以,吴凡宇找了一个最贴切,而且人人都能接受的名,就叫护村队。

    护村队就是为了村里的安全,保护这里的一草一木,保护家家户户不受外来人欺负。

    老辈人的想法,他们眼中的外人只是附近周边一些村落的人,有恶人,也有利益纷争而引出的与吴家村有矛盾的一些人。但他们绝没想到,现在的外人,会是远隔大海之外,侵略到中国,进入到吴家村的日本人。

    虽说几天前曾经来过一小股日军,已经被吴凡宇消灭掉了,但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还有。

    村民们不懂啥叫扫荡,可吴凡宇明白。现在仅仅是一个开始,以后,日军不会少来。所以,他必须把成立护村队的目的和任务向村民们交待清楚,否则没人信他的。

    于是,吴凡宇不停地讲,不停地解释。从时间上算,这个时期离日本人投降还有好几年呢!不防着日本鬼子怎么能行,日子怎么能过的安定。所以吴凡宇必须向村民解释,直到弄明白为止。

    这下村里人明白了,日本人是要霸占吴家村,他们是强盗,土匪,甚至到比这还坏,不仅是要抢地盘,抢物资,而且是杀人越货,什么坏事都干。顿时间,人们情绪热烈起来,他们开始知道,不仅是吴家村,而且腾冲以外的众多中国地方,都是中国老祖宗留下的,同为中国人,保护它有责任,怎么能被外国人抢走。不行,得跟小日本拼命,守住这些地方。

    现在,全体村民一致同意成立护村队,而且要大力支持。

    成立护村队,吴家村有一个很好的条件,他们有枪,有子弹,虽说不多,但比起其他村子来,强了很多,这就不错了,有钢枪在手,可比那些单管的火药猎枪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之后,吴堂春带着吴家一干人等,先拜祖宗,再告先烈,接着是祷告等完成一系烈的“吴家列祖列宗等等”说词。

    当然,这拜袓的程序有很多,讲起来就是一大长溜。我们这里不是拍电视剧,所以全免,只说结果,不讲过程。

    吴堂春带领众人拜完祖宗后,并郑重承诺,吴家村成立护村队,大致说了护村队的宗旨。

    这一过程中,村里其他姓氏人家也来了,全村人全部到齐。他们可以不参加拜祖活动,但可以参加会议。

    吴凡宇人微言轻,主要是他年纪小的缘故,不管有多好的注意,也容易让人产生疑问,说的话可能不够份量,老人会说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因此可信度不高。

    如果换成吴堂春来主持这样的大事,结果肯定不同。本来他在十里八村就有威望,再加上如此的重视,还在词堂里举行了庄重的告先人仪式,哪个人还敢亵渎这次会议的庄严。因此,成立大会开的非常成功。

    接下来,就是吴凡宇上场又说了新想法,他说在村里成立护村队的目的,不仅是吴家村,而且还要十里八村都搞起来,为全中国抗日贡献力量。

    这个动静可不小,如果村村都有,少说也得有几百人,如果再护扩大,那就是是上千人。如果在腾冲以外的这些山村里,村村都有护村队,专门跟鬼子干,还真够日本鬼子吃一壶的。如果再把这些村子都建成革命抗日根据地,那么占领保山、腾冲和龙陵这些日军又怎么能在滇西占稳脚跟呢!

    这是吴凡宇的最初想法,但还不能马上实施,只能算个设想。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要人们多往大处着想,多在大事上着眼,不能光想着眼前,看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最好要形成同仇敌忾,万众一心的抗日大好局面。

    召开这个会议时,同强和成林海也来了,以及那些远征回来的国民党士兵也来看热闹。

    同强看着这个场面,有些感动,由此联想想到“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不能光是口头喊喊,而应该向吴家村人一样,落实到位。

    现在,吴家村人做到了,这就是中国人的觉悟,普通百姓的素质。如果中国内地成千上万的农村都这样做起来,处处都进行抗日起义,日本鬼子虽有百万军队,又能奈何得了他们!

    当时,中国可是有四亿同胞。以四亿之人民,对付日本百万之军队,根本就不成比例,不用说拿枪拿炮,就是拿石头、举棍棒,也能把侵入中国的这些日军砸死。

    可惜了,在当时,总有一些人不愿意这么做,甘愿当汉奸,甘心当日本人奴役下的良民,还主动给日本人当走狗。如此一来,国家能不四分五裂吗!

    日本人喜欢的就是这一点,只有内部不团结,堡垒才能从外部攻破,关键是内因起着变化。

    日本人在东北搞“九一八”事变时,也是中华民国军阀混战最为严重时期。日本人正是趁着这种乱劲,才一点点地侵蚀到中国内地,不乏拉拢,强迫等等手段,这才有了以后的日军大举入侵中国的局面。

    纵观历史,一个国家的成败与兴衰,与其内部的团结、分裂,矛盾斗争等密不可分。不然,老百姓怎么会说“家和万事兴”呢!

    同强看着这个场面,不觉激动的双眼闪着泪花。

    成林海也受到感染,想起他们俩脱离怒江大桥后,跟着难民四处奔逃,躲避日军追杀的情景,不由的伤心,也跟着掉起泪来。

    突然,在他们身后想起嘲笑声,还夹杂着冷言冷语。

    “哼,就凭这几个人,还能顶的住日本人。”

    说这话的,又是柱着拐的那个伤兵。

    声音不大,但如同热油锅里突然迸进的一股冷水,刺啦一声在锅内炸响,不仅崩出了油点,还烫了人。

    柱子占在后排,第一个听到,当时便起了怒意,“谁?谁他妈的瞎说。”

    柱子个子不大,像个孩子,长枪背在身上显得不太美观。因为三八步枪比较长,对于矬个的人就显的很不成比例,这便是为什么日本人一直把步枪扛在肩上,而不是背着的原因。

    柱子很快弄明白说话的是那伤兵,瞪着眼问,“你还是不是中国人,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怕日本人,我们不怕。”

    这句话可把伤兵惹恼了,他顿时火往上撞,怒吼着柱子说:“你敢说老子怕日本人。想当初,老子在缅甸打日本鬼子时,你还在炕上尿炕呢!”

    一句话引起围观的其他士兵嘲笑。

    他们说的没错,柱子刚刚成年,还算是个孩子,而这伤兵早就上了战场,还在缅甸等很多地方与日本人交过手。如果不是远征军战败,估计他现在还在部队服役,没准在哪个战场上正与日本人搏斗呢!他有这番经历,当然不服柱子一说。柱子这么说他,那就是藐视他,不仅小瞧他一个人,还小看了他们那支军队,他能不急嘛!

    没想到,柱子已经从吴凡宇口中知道了远征军一些事,又知道他们是败兵,眼里哪容得下一群散兵,所以跟着还嘴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何况你们也不算是好汉。当年勇不勇谁知道,没准,穿着这身军装在军队里混饭吃,白浪费了老百姓种的粮食。”

    “说什么,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一棍子敲死你?”说着,这伤兵举棍就要打。

    柱子哪能示弱,刷地把枪从肩上摘下来,啪地一拉枪栓,枪口对向了伤兵,嘴里大声说着,“敢动,老子毙了你。”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他们怎么会想到柱子动枪,也没想到,这伤兵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打柱子。

    这是一个想打,一个不让,这才引发出了纷争。

    同强站出来怒斥伤兵:“你想干什么!不知道这是在开会吗!”

    对一般人而言,开会是件很严肃的事,谁违反了纪律便是扰乱会场,是对领导的不敬,对参会人员的不尊。伤兵来自于军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没瞧的上吴家村的这次活动,也不认为这是开会,而是一次封建迷信,加上不伦不类的组织活动,所以他从心底里没看上眼,这才有了那番言论。

    “这也叫开会?”伤兵继续讥讽道。

    “你说什么叫开会?”同强火了,大声指责伤兵,“你是军人,连起码的纪律性都没有吗!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哼,尊重?”眼瞅着比他矮半头的柱子,“就这小屁孩,拿杆枪就想打日本人,猪鼻子插根葱,也当自己是大象。见了日本人,还不吓的叫爹叫妈。”说着,还学了声羊叫,“咩”引来另外几个日本兵一阵嘲笑。

    他们不怕同强,即不是一个军种,更不是直接长官,都是被日本鬼子赶跑的,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上级怎么说呢!没准定个临阵脱逃,逃兵什么的,不是降职也得受处分。而他们几个人,已经想好了,不准备再继续当兵,过了江就回老家,所以他们不怕同强。无论是人数上的优势,还是打斗上的力量,他们都占着优势,既然如此,同强这个长官,在他们面前说话便不灵。想听就听,不听也没辙。

    果然,同强没有震住伤兵,不觉脸红,一时语塞,看见其他几个士兵跟着笑,转而把火朝那几人发:

    “笑什么笑,难道你们跟他是一路人吗!还有没有一点中国人的良心。”

    同强还算是识实务之人,在这些散兵面前,没装什么长官,老大,万一惹起众怒,谁又拿他这光杆司令当回事。现在,只有成林海一个人是他的卫兵,这能顶什么用,能顶的住这几个伤兵加在一起的威胁吗?自然不能。更何况,这些士兵都是在枪林弹雨中讨条活命回来的,逼急了,他们可是不要命的。所以,同强说话一直不敢刺激他们,比如说,违反军纪拉出去枪毙等等。

    大家都在落难之中,这话还是少说为好,即使说了,谁又会去给你执法呢!到头来,还不是句空话,还不是再被人耻笑,弄不好,还会引起哗变。

    同强刚一说完,另一个士兵说:“都是败兵败将,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想活命,还讲什么良心。”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同强来的,同强一时语塞。

    士兵说的没错,当官怎么了,还不照样被日本人追着跑,有本事跟日本人干啊!你没有,那还有脸在这说三道四。

    应该说,此时最有底气的只有吴凡宇。

    同强因为没做到,所以一时气的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其实,就是他想说,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对这几人说什么。比如对一个傻子,面向一个石头,说再多的话有用吗!

    吴凡宇从前面走过来解围。来到近前,他把柱子手里的枪按下,然后对柱子说:“把枪收起来,枪是用来打日本鬼子的,不是打中国人的。”接着转向伤兵:“老兄,听你那话,你是瞧不上我这小兄弟了!”

    伤兵轻蔑地一笑:“瞧得上这几个字,用在他身上合适吗!”

    吴凡宇明知道他在污辱护村队,但也不恼,继续说:“既然你瞧不上,比试比试如何?”

    “怎么比试?”伤兵看看自己爱伤的脚,担心吴凡宇说让他比武,他这个样子,恐怕连个小孩都打不过。

    “用你最擅长的。”吴凡宇给出一个条件。

    伤兵眼睛一亮,目光看向柱子手里的枪,继而说,“你看我这脚也不会动,手还行,不如就用那枪,比枪法吧!”

    吴凡宇微微一笑,“可以,那你看,跟谁比?”

    伤兵上下打量吴凡宇,从他拿回那些枪,再看看他的气质,意识到吴凡宇不简单,还是不跟他比的好,转头看向柱子。柱子个头小,仅比枪身高不了多少,打败柱子,容易的很,到时在村里人面前还能争个面子,看谁还敢再对他说三道四,于是说:

    “就他吧!拿枪的这个。”伤兵看向柱子。

    吴凡宇点头:“可以,不过,我这子弹有限,只能一人打两枪,两枪见输赢。”

    伤兵暗暗高兴。

    这里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一名伤兵。伤兵名叫顾小双,是新编37军某团的一名狙击手。部队被打散后,他跟着其他部队逃回来的人员翻山越岭来到怒江,目的只有一个——回家。这兵他是不想当了,就想回家当一个普通老百姓。没想到,怒江桥被炸,想回家回不去,只好落在了吴家村。

    他曾是一个严格训练出来的狙击手,拿枪也了几个日本鬼子,因此,他怎么会把柱子这样的孩子放在眼里,当然对他们是不屑。

    随后,众人跟着吴凡宇他们到村中的一处空地上等着看热闹。

    空地的百米之外,已经摆好了两个装酒的空磁罐,里面灌满水,只要打碎,水一喷出,算是命中目标。

    一切准备就绪后,吴凡宇给顾小双和柱子每人两颗子弹,说:“不要浪费了,瞄准了再打。”

    众人不解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多想,还以为是特意告诉柱子要小心。其实,吴凡宇暗指伤兵顾小双,别小瞧人,一会就知道结果。

    两人第一轮比试的结果,全部命中,没分出输赢。乡亲们都有些犯难,如果照此下去,两人还是命中,仍然是第一第二比不出来,谁输谁赢很难定,打多了,又浪费子弹。

    这时吴凡静在人群中站出来说:“等等再打,我有办法。”

    说完,她朝村子里跑去。

    没多大功夫,吴凡静抱着一只兔子跑回来。对众人说,“罐子是死的,打它没劲,就打这只兔子吧!”

    这是一只活着的野兔,是之前从山上抓回来的,如果现在撒开,肯定会跑。那么打野兔,就成了打活动目标,有点难度。

    吴凡静接着说,“谁先开枪打中他,谁就算赢。”

    随后大声说着,“准备好了吗?我要放了。”说完便松开兔子。

    兔子脱离开吴凡静后,先是在原地楞了一下,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杀了它,而是要放掉。稍稍一楞神之后,立马回过神来,此时不跑等待何时。忽然间两腿一蹬,嗖地一下蹿出老远。也就在这时,顾小双的枪响了。

    他是非常擅于把握机会,一看兔子呆在原地不动,正好适于开火射击,很容易一枪命中。

    “噗”,

    枪响之后,子弹过来并没有打中兔子,而是打在离吴凡静很近的地面上,迸起一撮尘土。

    兔子撒开腿继续向前跑,眼看着逃跑的目标越来越小。

    紧跟着,柱子枪响了,一枪命中兔子。兔子被击中后,在地面上连着折了几个跟头才停下。

    这下村人们乐坏了,知道是柱子赢了,算是给村里人争了脸面,于是高兴地大声欢呼。

    热烈场面并没有影响到吴凡宇。只见他冷着脸走近顾小双,抬起腿,咣地一声踹向他,而且大声骂道:

    “你他妈不知跟前有人啊!胡乱开枪,伤到人怎么办?”

    吴凡静虽没被子弹伤到,可迸起的土屑却迷了眼,此时正在用手揉着,就差疼的哭了。

    别人没看到,吴凡宇看见了,他是心疼妹妹,这才过去踹了顾小双一脚。如果不是考虑到顾小双脚上有伤,估计吴凡宇踹的还要狠。

    这一脚,又踹出一场事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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