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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7章第章 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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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凡宇一直在暗中盯着日军动向,日军的所做所为,丝毫没有逃离开他的视线,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敢直接面对,不能正面与日军冲突,只能隐忍着等待时机。

    终于,时机到了。

    只要有日军敢单独行动,这便是吴凡宇上场的时间。

    当这个哨兵向哨位走来时,吴凡宇也开始行动,他匍匐着,向预定位置前行。

    对于日军哨位的想定,吴凡宇只一眼,便估摸出他要去哪。

    出于军事常识,哨兵所在的位置当然是视野好,又是关口,能起到警示和守卫的目的。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有需要,一般哨兵的岗位尽是如此。无论是明哨还是暗哨。否则,便失去了其作用。

    日军哨兵到位后,通常情况下,要保持直立,能站多高,便上到多高的位置上,目的是看的清,看的远。既然是暗哨,他便不敢如此做,而是越隐蔽越好。因此,日军哨兵到位后,只见他迅速地在地上趴了下来。

    本来日军士兵就累乏之极,几个人聚在一起时,他还不敢过于放纵,因为有原田盯着,放松警惕性可不行,因为近处有危险,随时都有要命的可能。由此看,原田不会让日本兵躺倒。

    现在稍有特殊,是因为实在没办法了,不休息不行,但也只能是短暂的片刻,而且还要保持随时出战的准备。

    脱离开人群的哨兵比其他人又有些优越性,没人管。所以他一到哨位,便可以自己处置,不受约束。

    虽然现实很好,但他也是不满,仍有腹诽,怨恨原田让他来站岗。哨后一边做着动作,一边暗自在心里责怪着原田:不让老子休息,老子偏要,管他妈什么岗,老子好歹要睡一会。

    这是在没人监督情况下,否则,他不敢如此放肆。

    正是处于这种想法,哨兵的警惕性瞬间便抛到脑后。

    只见他到了哨位后,把枪往旁边一放,趴在地上,闭上眼,很快便进入休眠状态。头朝外,脚向里。从原田那个方向看过来,这个哨兵完全是处于警戒状态。

    这下原田放心了,既然放了哨,有危险来临时,哨兵会第一时间报警。更何况,他们面对的只是一个人而已,一堆人,还干不过一个人,只要不让危险靠近,就没什么大不了。渐渐的,原田也闭上眼睛休息。

    哨兵趴下后,眼睛一闭,瞬间大脑一片模糊,眼皮沉的像两扇大铁门,无论如何使劲也睁不开,索性,干脆由着惯性,大脑也进入休眠状态。

    既使他此时听见了旁边有响声,也懒的去管。日军哨兵这样想,他身后是一群日本兵,中国人不可能单独跑到身后,搞什么偷袭。

    如此安排好后,日军哨兵立即进入睡眠状态。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还没有到月朦胧鸟朦胧的意境,即使有,这日军也不会感应到,困乏致极,当下首要的便是睡觉体息。

    日军个个累的不行,而吴凡宇却很轻松,一直处于守株待兔状态,养着精力,专等着日军疲乏这一刻。

    机会来了,稍纵即失,如何不快点抓住。

    吴凡宇还是有点急,因为他此时还要对付剩下的十个日军,如果一个个杀起来,不仅需要时间,还得要有机会。

    机会很难把握,这还得看你有没有准备。吴凡宇准备好了,就等着机会将临。

    终于有单个日军出来,这便是吴凡宇反击的机会。

    按现实条件看,吴凡宇完全没有暗杀日军的机会。虽然说日军是单个与其他日军分开,但视线是在一个平面上,无遮挡,无回避,只要一个转头,一睁眼,便能互相看的到,而且还能够的着。

    只要日军发现情形不对,还可把枪抬起来,在目视范围内,只要吴凡宇动手,就有被发现可能,那时,他真的难逃。

    吴凡宇不是没有考虑到此时的危险,但也不得不采取行动,稍迟便有可能错过最好时机。

    所以吴凡宇才过来,他是一路爬着前行。

    换个普通人,可能做不到。一是距离有点远,爬过来需要些时间,再者,爬的动作,不可能不碰到身底下的草叶,木枝什么的,如果有这些物体阻挡着,不弄出些声响,很难。

    如果不怕被人听到,那也没什么,尽管一路向前就是,那样危险便来了。

    现在,困绕吴凡宇的,他不但要快速向前爬,而且还不能发出声响,这是对他的考验。

    不过没关系。吴凡宇在山里长大,从小就跟着老爹去狩猎。动物的机警和防范能力要比人清醒的多,稍稍一个不慎,便有可能把到手的猎物吓跑,所以,狩猎中的隐藏和接近猎物,也是一门非常重要的学问。

    这点,吴凡宇完全具备。

    他能把狩猎野鹿、野兔的潜伏本领用在狩猎日军身上,完全有一种大屋套小屋的气势。他能把微弱的气息隐藏好,连动物都难发现,何况是一些防范意识不强的日军呢!

    因此,当吴凡宇悄悄接近日军暗哨时,有可能他听到了,但这些细碎的响声,楞是没引起哨兵注意。

    可能是他累乏所致,也许是日军不管不顾,不管怎么样,反正日军没有任何反应,这个哨后,真的不顾生死,还要小眯一会。

    也难怪,唯一的休息时间被原田剥夺。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休息时间呢!

    做为一名战斗人员,这种状冲时有发生,天知道下一场战斗什么时候打响,能不能给个喘息的机会。

    别人不给,他要自己把握。尽管是一名新兵,花里胡哨的东西很快便学会了,是老兵教的,也是一种生存办法。如果没有体力,没有精力,在战斗中很快便会付出死的代价。

    两相比较,日军哨兵还是觉得先小眯一会的好。万一被原田发现,大不了挨上两脚,总不会品偿一颗子弹吧!

    处于这种心态,远处的细碎响声根本就打动不了他,还有点庆幸,认为没准是那一个日军弄出来的。

    听见动静后,日军哨兵没有睁眼,继续我行我素。

    没有引起日军哨兵怀疑的另一种可能还有,那便是吴凡宇走走停停的动作。这时他故意给人的一种错觉。每当动物有警觉时,他便停下来。在动物回头四顾找不到可疑目标后,可能会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便继续保持原有动作。如果吃的兴起,可能啥都忘了,如果动物记性再差一些,转眼间便形成了毫无顾忌之态。

    往往在这一瞬间,狩猎人便开始采许行动,趁机起身,或是开枪,或是射箭,被狩猎动物会一击毙命。

    到了这时,即使猎物发现情况不妙,再想跑却来不急,拼命一博的可能性都不大。

    突然,一个石子飞了过来。

    石子不偏不已地砸在日军脑袋上。

    日军哨兵趴在地上时,脑袋是耷拉着的,枕在胳膊上,与地面连在一起,根本没有缝隙。

    他被石子砸了一下后,突然警醒,猛地抬起头来。

    刚要开口骂出,“妈的,是谁跟老子开玩笑。”但没出声,因他怀疑身后的一群日军。

    不骂,看一眼总行吧!

    日军不自觉地仰着头,转脸向后看。

    就在此时,一道绳索飞了过来,不偏不易套中了日军哨兵的脖子。

    日军哨兵感觉到后,赶紧用手去抓,然而他的动作迟了。就在他抓住绳子的一瞬间,绳子勒紧了,连手指头也别想叉进去。

    顿时间,日军喘不过气来,心知大事不好,中了别人暗招,可就是喊不出来。本想着用脚乱蹬,能发出些响声,好让其他的日军听到。

    可他卧着的地方脚前脚后全是草,连像样的石头都没有,干蹬脚却发不出响声。

    这还不算完,勒住日军脖子的绳子明显还在加力,拖着他向前。

    在一片还没有被日军开垦过的草丛后,吴凡宇正双手紧抓一条绳子,便劲地往后拉。

    按着先前想法,他本想着摸过去,一刀结过这日军。可又一想不行,万一被另外的日军看到,他有暴露的可能。不用其他什么的,只要某一个日军喊一嗓子,他的一切隐藏全得暴露,又得处于被追,被赶地步,先前的主动性完不存在,由主动成了被动。

    一想这个做法过于冒险,得换一种。

    用什么办法呢!吴凡宇正在想着,偶然间,他发现了腰上捆着的绳子。

    这是山里人的一种习惯,只要出门,不管是上山还是下地干活,身上带根绳子绝对是免不了的。即可以用他来套猎物,也可以用于捆个东西啥的。

    那时候的人可没背包,带点东西,全都靠捆,背在身上。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往家里带了,那就在路上遇到干树枝,干草什么的,砍下来,背回家也算是柴火。

    没想到,山民的这一良好习惯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于是,吴凡宇想到了套人的办法。

    做好套子后,难题又来了,那个日军趴在地上,头与胳膊和地连着,绳子根本就丢不进去。

    吴凡宇总不能过去把日军脑袋搬起来,让日军乖乖等着,由他下套。

    这怎么要能,如果能过去,早就一刀解决了日军,还用得着下套。

    很快,吴凡宇又想到了一个新办法。

    石子扔过去后,日军果然被惊动,不仅抬起了头,而且还把喉咙背了过去,这对吴凡宇来说,太恰当不过。如果日军不转头,往前看,绳子扔过去也没用,套住后脖劲可勒不死人,除非把脑袋勒掉。但这又怎么可能!

    看到如此好的机会,吴凡宇哪敢怠慢,“嗖”地一下把绳子朝着日军哨兵抛了过去。

    多亏吴凡宇平时有套兔子的基本功,有套小动物的本能。

    别人是在原地下套,他却是远抛,不用暗着,明着来,往往还真的能把兔子套住。

    兔子都能套中,更别说是野鹿等稍大点动物,只要能靠近,够的着,十有八九都能中他的圈套。

    吴凡宇用绳子套动物的手段,也不完全是为了生计,还是为了讨欢心,寻乐子。

    谁也没想到,吴凡宇这本事起来越强。在与当地人动手打架时,这个功夫也没少用过,是一个杀招。

    因此,吴凡宇从小在十里八村,也是出了名的,一般没人敢惹他。

    吴凡宇的家算是有点财产。在当地也算是大户。

    但这要看与谁比,大的地方比不了,在小地方也算是大户人家。

    所以,吴凡宇自然免不了少爷头衔。由于他经常在外面惹事,本份的人还给他偷偷起了个外号,背地里叫他恶少。

    其实,吴凡宇淘气是淘气,损人的事没少干过,但也没太出格,无非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而已,什么杀人越货,欺男霸女等恶劣行径一件没有,他所做的,都是自认为行侠仗义,无非是过了头,有时惹的村民不高兴,又不敢惹,这才给他起了个不好听的外号。

    自古以来,淘起的孩子,多半都伴着聪明,灵巧。吴凡宇也是如此,淘气来,淘气去,还积赞了不少本事,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套动物的技巧,今天却派上了用场,何况是在吴和平灵魂加身的情况下。于是,技巧变成了战斗力。

    吴凡宇抛出的绳索冲劲很强,硬是冲破眼前一片杂草,准确地套在日军脖子上。

    套上后,吴凡宇哪敢有半点耽搁,反身将绳子搭在右肩上,猛地转身,狠劲地向后拉。

    他要的是狠劲,猛劲,不能有半点松驰,更不能有半点仁慈,必须对日军下死手,下狠手,否则,让日军缓过劲来,这个办法就得泡汤。

    一个人的脖子,又不是铁打的,哪经的住如此狠劲地勒。

    如果套上去的不是麻绳,换成铁丝的话,估计在吴凡宇的突然用力下,日军的脖子很可能会断,脑袋瞬间被刀一样切割掉。

    而此时,日军的脖子虽然没断,但喉咙已经被勒出很深的沟,已经勒进肉里,他想喊,不可能,连山口气都做不到。

    暂时,日军没死,但气息很微弱,反抗能力已经失去,只能任由吴凡宇把它拖离空地,进入另一片草丛。

    到了那里后,等着他的,必是吴凡宇手里的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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