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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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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没出来, 午的温度偏低,飞在最前的食魔鹫刻意放缓了速度。

    它背部的羽『毛』厚实, 予白趴在面一点也不冷,时不时伸直脖子外张望,看一眼下掠过的景『色』与后面的几个身影。

    正好对邬元看过来的视线,予白兴奋道:“哥哥!”

    邬元紧张地应了一声,生怕予白掉下去:“风大,快坐好。”

    予白这才乖乖扭过不动了,过了一会儿是坐不住, 开始用爪子扒拉食魔鹫的羽『毛』。

    背后传来微微的痒意, 垣奇有点不习惯,但最终是没有制止予白的行为。

    他也不知道自怎么就同意了载着予白飞,鬼『迷』心窍似的, 他可是第部落的首领, 手下管理着穹擎岗所有的鸟族,他的背岂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来的。

    予白没被送第部落来, 他好像就要开始当爹了。

    这只幼崽可爱是可爱,弱一点也无所谓, 他这么大一个部落, 怕养不起一只幼崽吗?

    可予白虽种族不明, 各种特征都与第一部落的兽族似, 而自是一只食魔鹫, 这要是当了爹,以后一起外出,站在一起时看起来一点也不搭啊。

    身后有好几道投来的目光,垣奇隐隐觉别扭,干脆飞了两只食魔鹫下属的后面。

    下属不明所以, 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垣奇催促道:“你们。”

    小窝里的黑喜鹊也转了个,想看着予白,结果被垣奇瞪了一下,又只好转了回去。

    它会飞,按理来说是最自由的,予白在哪里它都可以跟着,偏偏在首领的背……

    黑喜鹊心里伤心,它这一趟送予白回去,就像个多余的。

    好在予白很喜欢它送的棉花布偶,以后经常拿出来玩,一定不会把它给忘了。

    它在小窝里仰躺倒,无聊地滚了好几圈,目光投的两只小黑豹。

    “嘿,”黑喜鹊吹了声口哨,“下来玩,这里可舒服了。”

    邬元低看了它一眼,不为所动。

    黑喜鹊又盯了另一只小黑豹:“那个格什么,听说你是幼兽园最厉害的?”

    格因挺直脊背,淡淡回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有,我叫格因。”

    “我好奇,”黑喜鹊跳起来,歪用一侧的红豆眼瞅着它,“你下来,我们比比力气。”

    格因有些心动了,它本就是好胜的『性』格,再加这次跟着邬元跑出来,课也没,没能好好活动筋骨,总觉哪里憋慌。

    但现在它们在路,不太便,格因迟疑着回道:“等回去之后再说吧。”

    邬元也在此时小声提醒:“别下去,它肯定没安好心。”

    黑喜鹊仍在努力喊话:“你怕什么,我又不揍你。”

    它是有分寸的,没有直接飞去,万一小黑豹从食魔鹫背掉下来就不好了,小窝位置宽敞有一圈窝边,总之骗下来再说。

    而两只小黑豹都不当,黑喜鹊郁闷很,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开始大声唱歌。

    它用的是黑喜鹊一族的专属兽语,在别的兽听来只有各种语调不同的“喳”,根本听不懂它在唱什么。

    邬元忍了又忍,把埋下用爪子按住耳朵。

    而后的垣奇换了个位置,没谁看着自,他感觉轻松多了。

    食魔鹫振翼飞高,与前面的鸟族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予白“嗷呜”一声,伸长爪子想去碰的云朵。

    食魔鹫微微侧目,注意着背后幼崽的动,出声提醒:“小心点,这里很高。”

    闻言予白的爪子往回缩了缩,并往厚实的羽『毛』中趴下来。

    好奇是大部分幼崽的天『性』,不过它是很乖巧的,不像一些调皮捣蛋的幼崽总是跟父母对着干。

    垣奇暗自满意,又朝着高的地飞,让云层落予白的身边。

    予白眯着眼穿过一朵云中间,『毛』发立刻沾一些水珠,它低『舔』了『舔』,发出惊叹的声音:“嗷!”

    云层变低了,予白不用把爪子抬高,随便一挥就能碰。

    它玩了一阵,垣奇担心它着凉,开始慢慢高度降低,跟前面的两只食魔鹫。

    很快,第一部落的入口出现在前。

    食魔鹫开始平缓下飞行,邬元内心忐忑,一边深呼吸做足了准备,一边朝入口处张望。

    当它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立在中央时,就知道这回要挨一顿狠的。

    父亲竟亲自守在门口,若非有别的要紧事……那就是在等着它回来了。

    戴着尖牙吊坠与图腾的裂齿豹身型比周围的兽族都要大一圈,此时抬望着逐渐飞近的三只食魔鹫,漆黑的眉间深深皱起。

    待看清最前两只食魔鹫背都载着一只小黑豹,它眼底不易察觉的担忧才彻底散去,随即转为压制的怒火。

    邬元格因逃课的事情,只有幼兽园的几个老师知道,连幼崽们都不清楚它俩为什么不大家在一起。

    翁平来禀报时,邬石就猜了,邬元多半是见予白没有消息,便私自去了第部落。

    只要在穹擎岗中,那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听翁平说另一只裂齿豹幼崽也失踪了,而且是一直与邬元予白不对付的格因。

    邬石又开始不确定起来,难不成它们突之间关系变好,一起结伴离开?

    直从第部落回来的裂齿豹说没见过它们,邬石才让下属在部落中寻找,并通知格因的家属。

    他没有安排兽族再去一趟第部落,按耐着想等予白回来再说。

    既它们有胆量逃课,就独自承担后果,发生什么情况或是遇危险,都是自找的。

    格因的父母曾在邬石身边任职,与首领的想法不谋而合,说等格因回来,一定要狠狠揍它一顿。

    邬石他们打发,一晚没合眼,第天一早来门外等待。

    算算时间,予白也该被送回来了。

    他也不是不担心予白,那么弱小的一只幼崽,夜里悄无声息地被别的兽族给偷,不知受了多少惊吓。

    但他身为首领,管理着穹擎岗中兽族数量最多的部落,要在意『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许多时候没有说出来,不代表心里就没有这回事。

    两只食魔鹫落地,待背的小黑豹跳下来,化为兽人形态邬石行礼:“邬首领。”

    小黑豹一起被放下的有小窝,黑喜鹊磨磨蹭蹭从里面出来,低着:“……邬首领。”

    裂齿豹的目光从两只幼崽的身扫过,最后落在空『荡』『荡』的小窝黑喜鹊身,沉声道:“予白呢?”

    邬元格因果去了第部落,但怎么只有它们小窝被送回来,予白却不知所踪。

    这时落后一步的垣奇终于飞下来,巨大的食魔鹫稳稳站在地面,周围第一部落的兽族纷纷恭敬喊道:“垣首领。”

    当着众兽的面,食魔鹫合双翼,压低脊背。

    一只白团子从它背的羽『毛』中探,开心喊道:“嗷呜嗷呜!父亲!”

    予白从翅膀滑下来,摇着尾巴奔裂齿豹的脚下:“父亲!”

    邬元也挪动着步子前:“父亲……”

    比它俩的兴奋与忐忑,格因就显淡定许多,喊了一声“邬首领”,再慢悠悠回自父母身边。

    两只成年裂齿豹围着它打量,确认它一切安好,才用爪子拍了一下它的后腿,压低声音怒道:“敢逃课,胆子不小啊你!”

    邬元悄悄看在眼里,又抬望身前的裂齿豹。

    它只看了一眼,把埋低了。

    周围的兽族早就听说了予白首领的关系,听见它喊出一声父亲并没有太惊讶,反而好奇予白为什么会在垣奇的背。

    这……总不可能是予白这只幼崽强行要求的吧?

    裂齿豹的视线掠过邬元,落在望着自的白团子身,目光微顿:“没事就好。”

    邬石不再纠正予白的称呼,它现在年纪小什么也不懂,以后就知道了,这种事也懒澄清什么。

    予白摇着尾巴,又扭看朝这边近的食魔鹫。

    裂齿豹客气道:“劳烦垣首领亲自送它们回来。”

    “小事,正好我今天闲着,”食魔鹫翅膀一挥,转瞪着黑喜鹊:“给我过来!”

    企图蒙混过关的黑喜鹊被点了名,硬着皮前。

    “呜呜呜,”它用翅膀蹭着眼睛下的位置,像在擦眼泪,“邬首领您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小白无父无母,不知道它是狮王留在第一部落的幼崽……”

    裂齿豹眼皮一跳,这话说的,予白要是没这层身份,黑喜鹊是不是不愿意把予白送回来。

    食魔鹫被它哭疼,一翅膀挥过去:“别嚎了!”

    黑喜鹊敏捷地躲开,窜予白身边。

    果只有予白又了它的当,以为黑喜鹊的在哭,焦急地摇着尾巴:“不哭……黑呜呜不哭……”

    黑喜鹊心里难生出一丝愧疚,立刻住了声,用翅膀抱住予白:“一日为父终生为父,好乖崽,我会来看你的!”

    予白蹭了蹭它的脑袋,认点:“嗯。”

    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裂齿豹终于明白了,敢情黑喜鹊把予白偷,是想自养着。

    饶是邬石见多识广,知晓黑喜鹊一族的脾『性』,也没料它会是这个目的。

    加予白的确安无恙,邬石便不再追究这事。

    他唤来身后的下属:“把它们送回幼兽园,好好课。”

    最后的半句话似乎是对着邬元说的,隐藏在话里的意思是,训练学习不能耽误,等放假回了家,再好好收拾它。

    另一只裂齿豹前来,邬元格因乖乖起身去了后。

    唯独予白不肯,黑喜鹊松开它,它来食魔鹫面前,爪子扒住它的翅膀立起来。

    予白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垣首领这三个字,它把下巴靠在食魔鹫的羽『毛』:“我了。”

    垣奇没有变成兽人形态,不便动作,小心翼翼抬起另一侧翅膀,用顶端轻轻蹭了一下予白的顶:“快去吧。”

    看来予白是的很喜欢他,连要回去了也这么舍不……

    垣奇愿意载着予白过来,也是想让邬石看见,他与这只幼崽挺投缘的。

    予白果不适合留在第一部落,大可以送他的第部落来,两个月的时间是狮王的规定,也不是不能再通融通融。

    周围在悄悄打量着这边的兽族又是一阵不可思议,原来这只幼崽垣首领的关系果这么好。

    又是亲自载着送回来,又是离别前此亲近的举动,要不是亲耳听见过予白喊邬首领父亲,他们几乎要以为垣首领才是予白正的父亲。

    他们再看食魔鹫身边的予白,好像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身份地位已经完全不同往日了。

    裂齿豹没有任何表示,默默看着白团子依依不舍地松开垣奇,转跑去邬元格因的。

    黑喜鹊立马跟:“我也去!首领答应了我可以送小白回幼兽园!”

    它生怕垣奇反悔,也怕邬石不同意,一溜烟窜了进去,谁也拦不住。

    食魔鹫很是无语,好在裂齿豹没有计较,让下属带着它们一起回去。

    三只幼崽跟在一只裂齿豹身后进了部落的入口,又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翁平梨青,梨青一见予白,赶紧迎前。

    她顾不那么多了,直接予白抱了起来,查看它周身:“小白没事吧?这么晚才回来……”

    首领昨天下午就安排了兽族去第部落,按理说是应该昨晚就送回来的,只是没想邬元格因也去了,没告诉垣奇它们是逃课。

    予白蹭蹭她的手心,示意自没事:“呜呜!”

    黑喜鹊飞过来落在梨青身旁的树枝,歪着瞅她:“咦?你又是谁?”

    刚才两位首领黑喜鹊的对话,梨青也听了七七八八,但她仍旧对黑喜鹊没什么好脸『色』,根本不想搭理它,抱着予白往幼兽园的。

    裂齿豹下属让邬元格因自背来,翁平在最后,对两只小黑豹逃课的行为既不解又痛心。

    “你们两个平时最听话最努力,怎么现在竟敢逃课了?”翁平叹着气,“不想课也行,好歹的时候留个信,看看首领多担心你们……”

    邬元暗自撇了撇嘴,它才没觉父亲有多担心自,连句话也不肯对它说。

    梨青在一旁打断翁平的话:“好了好了,平安回来就好。”

    都是些不大点的孩子,又正值顽皮叛逆的时候,哪能每一句话都听。

    入口处的食魔鹫直起脖子,看着予白在梨青的带领下逐渐远去,才道:“无其他事,我就不打扰了。”

    至于黑喜鹊,等它把予白送,自知道回去。

    裂齿豹只道:“好,不送。”

    他没有多问一句三只幼崽在第部落的情况,似乎对予白垣奇的亲近也不好奇关心,垣奇暗自吐槽,转身带着下属离开。

    —

    回幼兽园,梨青送三只幼崽去医疗室检查了一遍,再它们带教室。

    此时在文化课,三只幼崽依次进来。

    教室里顿时变嘈杂起来,兽人老师喊了两次安静也没用,直一只黑喜鹊从外面紧贴着窗户,朝里面打量。

    幼崽们不知道邬元格因去了哪里,却知道予白的失踪大概与黑喜鹊有关,加有被黑喜鹊揍过的心理阴影,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黑喜鹊看着予白回自的软垫坐好,就扭飞了,幼崽们这才稍稍放松。

    课后,幼崽们纷纷围来,询问这两天底发生了什么。

    邬元心里装着事,半句话也不想说,带着予白小狼崽去食堂。

    只有格因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去了一趟第部落……嗯,垣首领很好,很温。”

    小野猪眼神憧憬:“第部落有没有好吃的东西?”

    另一边,小狼崽在予白身边:“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没遇危险吧?”

    邬元摇,最大的危险,可能是等明天放假回家之后,父亲对它的责骂与惩罚。

    小狼崽见邬元情绪不对,也不再多问,它昨晚同样没睡好,担心予白在黑喜鹊那里受欺负。

    不过现在看来,它们似乎都想错了。

    下午午觉时间一过,幼崽们在熟悉的催促声中起床。

    予白打着哈欠爬起来,抖了抖身体,迈步跑出去。

    去了一趟第部落回来,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该的课是。

    唯独以前不一样的是邬元格因,它们竟不打架了。

    自由活动时间,两只小黑豹摇摇对视一眼,默契地开。

    这时,黑喜鹊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它绕着院子飞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只小野猪的背。

    小野猪瑟瑟发抖:“你……你要干什么?”

    黑喜鹊清清嗓子,环视一圈:“你们都见过我吧?”

    翁平烧水泡茶去了,它正是趁着这个时候过来的。

    幼崽们自都见过它,甚至都挨过黑喜鹊的揍,一时间院子里安静下来。

    “以后,谁也不许欺负予白,”黑喜鹊抬起翅膀,指了指院边趴着的白团子,“不就是跟我黑喜鹊一族过不去!后果你们自掂量掂量!”

    被喊的白团子茫抬起,摇了摇尾巴:“呜?”

    幼崽们都不敢吱声,黑喜鹊很满意它们的反应,这才挥动翅膀飞。

    它来予白身边,围着它飞了一圈:“乖崽,我了,我会来看你的。”

    一旁的小狼崽听见黑喜鹊对予白的称呼,眼神震惊又一言难尽,不由多看了黑喜鹊一眼。

    予白同样很是不舍,起身望着黑喜鹊飞远处。

    邬元“哼”了一声:“只会欺负小孩子。”

    不过它也承认,黑喜鹊的确对予白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邬元予白继续课,直放学的时候来临。

    明天是放假的一天,它们都要回家了。

    当邬元予白来幼兽园的大门口,梨青已经在那里等着它们了。

    化为兽态的成年裂齿豹近,俯身让它们背来:“首领让我来接你们回去。”

    梨青说的是“你们”,证明邬石让她把予白也带,同意予白回家。

    邬元替予白高兴,又为自担心。

    回去路,予白蹭着小黑豹的颈侧:“哥哥,不难过。”

    连它都看出来了,邬元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邬元摇:“我不难过。”

    说不难过是假的,挨骂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父亲冷漠的态度让它觉,就算自永远不回来,父亲也不会感担忧。

    它本来就不是表现最好的儿子,也许不予白这个被狮王钦点留下的幼崽受重视。

    回家,邬石正与几个兽族在前厅谈事,梨青它们送邬元的房间就离开了。

    予白带着黑喜鹊送的棉花布偶,叼着去邬元的一箱子玩具放在一起。

    没过多久,下属按照邬石的意思过来,要带邬元去前厅。

    予白也想跟着去,却被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邬元离开。

    来前厅,里面的兽族都已经了,下属也在邬元送后出去,并合了门,屋里只剩下一大一小两只裂齿豹。

    小黑豹站前,低着:“父亲。”

    邬石的目光扫过来:“知道我叫你过来的原因吗?”

    “知道,”邬元自说着自做错了的事情,“逃课,私自离开部落……不听从指令。”

    这个听从指令,是它跟着翁平来找邬石,告诉他予白失踪了的时候,邬石叫它回去好好课。

    它不仅没有听话,偷偷逃课跑了出去。

    前的成年裂齿豹默不作声,邬元迟疑着再次开口:“……教唆同学逃课,夜不归宿。”

    就这些了吧?小黑豹的尾巴垂在身后,一下一下甩着。

    良久后,邬石才出声:“五件错事,去院子里站五个钟。”

    正是睡觉的时候,去外面站着也别想好好休息了,邬元一声不吭,起身正要出去。

    前厅的房门突被推开,一抹白『色』的身影冲进来。

    予白是偷偷跟过来的,它在外面听见了邬石邬元的对话。

    它不明白,邬元是去找它的,为什么邬石要责罚它,就因为没有好好课?

    五个钟究竟是多少时间,予白虽不清楚,却隐隐觉是很严重的惩罚。

    “呜呜!”予白努力把小黑豹挡在身后,委屈道:“不要怪哥哥。”

    有邬元说的什么“教唆同学逃课”,果是指格因的话,为什么格因逃的课,也要一并算在邬元身。

    邬元按住予白,小声安抚:“我没事,就是站一会儿而已……你去睡觉,明天再陪你玩玩具。”

    予白不肯,就是要小黑豹一起,它试图让邬石改变主意,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为邬元辩解。

    邬石起身迈步前,靠近两只幼崽,成年裂齿豹庞大的体型立刻挡住了顶的灯光。

    “你要护着它?”裂齿豹的目光依次从两只幼崽的身掠过,语气略带迟疑,“既此……”

    邬元开始紧张,难道父亲会因此减少对它的惩罚,或是直接不再计较吗?

    虽予白似乎不怎么讨父亲的喜欢,但它有勇气推门进来,并且愿意为自说情,父亲也许的会心软……

    邬元心中又燃起了些许希望,它抬起,却听见邬石说:“你们两个,一起去院子里站着。”

    “五个钟,一分钟也不许少。”

    话音刚落,裂齿豹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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