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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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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这种东西向来只存在于西方的文学作品里头, 如果在现实生活里头真的存在,那人家也应该好好的待在国外,跑到中国来做什么, 本土又不是没有类似的, 例如僵尸……

    总之听到这个名词的时候,陶甜还有些跳戏, 不过对方都那么惊恐,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安抚为上。

    她先把张庆泽安抚下来, 等他情绪渐渐平稳, 已经恢复了良好的语言组织能力之后才开口问详细情况。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不着急。”

    张庆泽的心还砰砰乱跳不已, 他看了一下手边的摄像机,实在没有勇气再打开:“事情是这样子的。”

    眼看最近快要到国庆,社会上的各行各业都会为了这个节日出点活动,他们也是国企厂当然不好例外,于是就打算搞个文艺汇演之类的凑凑热闹, 给大家放一天假来休息休息。

    刚好厂里进了台电视机,要是能把文艺汇演录下来,以后刻成光碟, 电视上放还能给大家伙留做一个纪念,张庆泽就去买了一台摄像机回来,这东西小城市里头还不多见,想买都买不到, 他特意跑去了省城大商城里逛了好久,找了门道才买到这么一台摄像机。

    售货员还教了用法,他还是不太会用,自个儿瞎琢磨了好久, 机器响了一声又没动静了,张庆泽不想花了这么大价钱买下来的东西弄坏,也不敢再乱折腾,就暂时放着了,打算带回家好好研究一下,谁知道回家又忘了带钥匙,妻子儿子也都不在家,刚好李子成打开门,他让李子成帮忙拿一会摄像机,而他自己则跑回厂里去拿钥匙回来开门。

    谁知道厂里也关门了,结果又浪费了一段时间才把钥匙拿到手,回家之后从李子成那里拿回了摄像机,坐在沙发上打算继续研究一会儿就发现,机器原来已在摄像中。

    合着这机器早就打开了,他还跟个白痴似的乱鼓捣,张庆泽嫌弃了自己三秒钟,然后就兴致勃勃地看起录像,估算着时间,路上大概从回来的时候录像机就已经被打开了,也不知道都录了些什么进去。

    前面播放出来的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别提这清晰度还挺高,比普通的小彩电还清楚,不枉他特意花了大价钱买回来。

    录像机就相当于一双眼睛,把他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给录进去了,再看的时候就像是场景重现一样,把他平时回去的一系列行为都拍下了。

    然后镜头里伸出一双手——那是他急着回厂里拿钥匙把录像机给李子成的时候,李子成接过了摄像机,开门回家。关门。走进客厅,随手将机器放在了木柜子顶上,将卧室以及客厅两边的情景尽收镜头之中。

    李家比他想象中的要旧许多,看着还很凌乱,好像没有被好好打理过,可以看出主人家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家。

    而且……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但不管怎么样,事关别人家内部,偷看好像不太道德,张庆泽想关掉视频,又忽然听见孩子的哭声。

    这哭声又尖又嘈,和那天听到的一样,张庆泽不赞成地摇摇头,这几年来了,李家这孩子这么个哭法,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孩子犯什么错好好讲道理不就行了,哪能让他这么哭个不停呢,可见是教育方法有问题。

    至于哭的孩子到底是谁,当然不作他想,李家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在几年前出生的李家宝,连着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还抱过的,机灵得很,他瞧了也喜欢。

    也不知道这么久没见了,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

    就是这一想一顿,他看见那个孩子从房间里冲出来了。

    猛地摔倒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喉咙里头发出呜呜声 ,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让人恐惧的是,他的脸上没有五官……与其说没有五官,不如说五官都像“融化”了一样,好像燃烧的蜡烛,烛体就那么软塌塌流下来,鼻子也融化干净了,就只剩下两个洞洞,冷不丁地被他抬头对上一眼,张庆泽吓得从沙发上摔到了地上。

    他已经不敢再去看录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坐在地上。

    张庆泽说:“我突然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是窗帘,他们家的窗帘都是紧紧拉着的,那种专门用来遮光的窗帘,屋子里一点光都没有。”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不能断定人家就是吸血鬼。”陶甜说。

    张庆泽握紧了话筒,之所以判定吸血鬼,当然是因为“吸血”。

    录像当时还在开着,他不敢看,却能听见声音。

    只听见里面的声音很吵很乱。

    “放点血,让他喝下去就好了……”

    “好好的,今天怎么又突然发作了呢? ”

    “怪我没把窗帘拉好……今天正好刮西北风,把窗帘给推开了……”

    最后是李子成的声音。

    声音阴阴沉沉冰冰冷冷:“来,把血给喝了。”

    尽管陶甜并不相信有吸血鬼,可是张庆泽的话也有道理。因为他透露出来的信息里实在有太多的疑点,比如说身上常年都带着伤口,再比如从家里冒出来的那些奇怪的孩子哭叫声,

    还有关在家里不准备放出来的小孩子,怎么看都像是欲盖弥彰。

    那些细节也刚好可以和吸血鬼的习性对上,例如,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了——吸血鬼不能见光。

    再比如说喝血,正常人谁又会去喝血呢?

    可是张庆泽只是看没有听,难保中间不会出现什么阴差阳错的误会,而且他现在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人的情绪是有安全阈值的,还是不要刺激的太过为上。

    陶甜让他先把录像保存下来,其他的就等她来城里之后再说,到底是什么情况还得亲眼看过才能确定。

    虽然知道如今所在的世界有鬼神,可是人能生出吸血鬼来吗?

    她偏向于没有,在看过了视频之后心里就有了结果。与张庆泽一开始不敢看,可是看见陶甜的表情那么淡定,还以为视频里没什么,就跟着把脑袋凑过来,一看就捂住嘴差点吐出来。

    “它在喝血!果然是吸血鬼 !”

    普通人是绝对不会去喝血的,平时手上割了个小口子,放在嘴里含一含都嫌铁锈味儿重,那么一碗血喝下去,味道可想而知。

    “怪不得他们这几年都没把孩子推出来 ,每次经过楼下那只看门大狗的时候,那狗都要叫唤,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他这话就是基于猫狗都能通灵,总能看见点儿人看不见的东西说的。

    可是张庆泽想不通:“那原来的孩子呢?李家宝到底哪儿去了? ”

    他还想从陶甜这里知道答案,陶甜直接去敲响了李家的门。

    敲了几下,有人来开门。李子成脸上满是疲惫,但是看见厂长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打了个招呼,问他来意。

    陶甜当然是打算直接进李家的,李子成自然强烈反对,不肯答应,还想要发火,可是在听说录像的事之后面色大变,在门口站了一会之后,怕引起其他人注意,只好答应 让两人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张庆泽总觉得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这种想法让他走路都不自在,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生怕什么时候就突然被咬上一口。

    陶甜就神色自如的多了,不免让张庆泽心里暗自羞愧,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可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了,甭管人年龄多大,但是大师终究是大师,哪里是他们这种凡人能比得上的。

    李子成家里平时根本就没有来过客人,只有李子成的厂长偶尔会过来交代一下任务,但人从来也都是在门外站着,把事情说完就走了,根本就没有进过屋子的,李家的两位老人见有人进来,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犹豫着去倒了两杯茶,放在张庆泽面前。

    张庆泽也不敢喝。

    李子成也显得有些窘迫,他的神色要更害怕,可是那段录像说什么都不能留下:“厂长,我这辈子都没求过您什么事儿,那段录像您是真的不能留。”

    李家老人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儿子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家里发生的情景居然被录了像,害怕的双腿直打摆子,眼泪都流了下来。

    “求求你了 ,真的不能传出去,传出去的话我家还怎么做人啊!”

    张庆泽说:“可是到底什么事情,你们好歹也给我个交代!”

    现在招工用人还是相当注重为人品行以及舆论的,如果人品行不端,在家里搞那些邪门歪道,被捅出来之后自然就不能再用了,要不然以后厂里的其他人也得跟着遭殃。

    李子成不想说,可是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他继续再隐瞒下去。

    “这是诅咒。”

    这个开头把人吓一跳,现在都什么世纪了,哪里还来什么诅咒的。

    “我们李家的先祖曾经对不起过一任妻子 ,那位妻子临死前怨气很大,还诅咒了整个李家,后来那位先祖又娶了一个妻子,生下来的孩子很快就死了。先祖认为这是因为前期的诅咒的缘故,于是就找了巫师做法……后来果然又怀上了一个孩子 。”

    这些话是他藏在心里已久的秘密,说出来实在分外艰难,好像是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都曝了光。

    “那个婴儿刚生出来的时候,与普通的孩子没有不同,可是长大到几岁之后,第一次出现了奇怪的症状。”

    不能见光,一见到光就像中了毒一样痛苦,整个身体都必须躲藏在阴影之下,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否则身体就好像被架在了火架上,不停的炙烤,时时受着烧灼之痛,有时甚至还会冒出水泡,像真的被日光烧到了一样。

    皮肤开始裂开,五官也慢慢变形扭曲,或者慢慢失去它本有的功能,眼睛也越来越小,肉里也泛着一种可怕的紫色。

    最可怕的是。一旦失控的时候,便像猛兽一样发狂怒嚎着,还咬人吸血,只有在真正喝到人血的时候,人才会慢慢平静下来,性情也不会再那么狂躁。他们的嘴唇和牙龈都会腐烂,牙齿也会变得像兽一样尖锐,轻而易举就能嗑破人的皮肤。

    就像一个可怕的吸血怪物。

    李家的先祖十分害怕,认为这是先夫人的诅咒 ,最后叫人偷偷处理掉了这个婴儿,不惜一切代价请来了更高级的巫师来作法镇压先夫人的亡魂。

    后来再生出来的孩子就正常了,提心吊胆的等着他

    们长到两三岁,也没在发生过之前那种可怕的现象。

    可是过了两三代之后,又出现了这种情况。

    这种事情只能瞒着,一旦被捅出来,李家不仅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所有人都会被当成妖物被火刑活活烧死。

    这些事情都记在李家的族谱上,中间出现了百年的断层,没有再出现怪胎婴孩儿,随着一代又一代的延续,李家的后人逐渐长大,没人再去在乎族谱上的事情,只以为上面描述的那些恐怖的事,不过是一些骇人听闻的谣言而已。

    可是谁知道到了李子成这一代,居然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家宝刚生出来的时候很瘦小,也很容易生病,我们一直照顾的特别细心,可是没想到,在他一岁多的时候,他开始畏惧阳光了 。”

    起初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只当是孩子渴了饿了,或者又想上厕所了,不管怎么哄都没用,后来他们发现只要一抱孩子去晒太阳,孩子就必然哭闹不止,浑身嫩皮都发红,到小儿最容易夜啼的晚上,孩子反而乖乖巧巧安然入睡。

    再大点之后他们发现,家宝特别容易变得狂躁,抱着安抚也没用,打也没用,还被孩子狠狠咬了一口,小孩的牙不算坚硬,咬起人来也不会非常痛,可是他就像狼叼着肉一样,死活不肯松口,最后咬出了血,像吮奶一样吮着血,家宝就慢慢平静了。

    “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送到医院里去也没查到什么,只是说小孩身体弱点,多补补。”

    李子成的老母亲擦了擦眼睛:“我们哪里没给孩子进补,我们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可是孩子还是那个样子。”

    后来他们逼的没办法去查族谱,才发现原来是因为诅咒的原因。

    诅咒是一个女人的怨气而成,没办法破解也破解不了。据李家先祖留下来的遗言:想要拥有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必须把怪胎活埋,才能再生出健康孩子。

    ——活埋李家宝。

    他们怎么能做得到呢?这个孩子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就曾经隔着妻子的肚皮喜悦的和他对话,看着他一点点长大,孩子是他们期待的一部分,是婚姻和责任的延续。

    不说法律,只说心里这坎就过不去。都说狗不嫌家贫,孩子就算再可怕,那也是他们生出来的,那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只鸡,一只鸭,说不要就不要,说杀就能杀。

    “诅咒?”陶甜摇了摇头,“不是诅咒,也没有诅咒。”

    不管是房间还是人的身上,都没有看见过一点怨念和邪气,她曾经见过遭受诅咒的人,那人浑身附着淡淡的邪气,行将就木,像块没了水分的面包,干干瘪瘪皱皱巴巴的。据说这人早年间曾经强-奸过下乡的女知青,后来那女知青上吊死了,他们家势力大,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可是后来几年里也不知道他们家到底是撞着什么了,死得死,残得残,后来袁仲明看见就告诉她,那是人家受了咒,不死不休的。

    结了恶因就得恶果,别人的因果若无重要原因,本就不该擅自干涉。

    李子成明显就没把陶甜的话当成一回事,他对张庆泽的做法还有些不太满意,他自己来就来了,还带个孩子来做什么,连知道的人还不够多吗?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收不住了。

    但到底是厂长带过来的人,估计也是比较疼爱的晚辈之类的,也不好开口训斥,他只好说:“你还是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 。”

    张庆泽听了这话差点给跪,别人是没见过他,可是见到过这位小姑奶奶去,怎么把那个水鬼从他儿子身体里揪出来的。她要是不知道,就没人能解决得了这个问题了。

    他刚要开口,卧房里又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撞声,兴许是什么东西又倒地了,李子成的妻子哭得很压抑,也许是捂住了嘴巴,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陶甜已经走到卧房的门口,把门打开了。

    “不要开门!”李子成在后面着急地大叫。

    可是门已经打开了,从房间里扑出了一个小男孩,阿乌一口想扑到她身上。陶甜伸出手指,抵在他的额头上。

    “平静下来。”

    李子成想说这么命令怎么可能有效,然后就惊掉了下巴,看着儿子居然真的乖乖的坐在了地上,简直比楼下那条大狗还要乖巧听话。

    张庆泽正面地、近距离地看到男孩的脸之后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隔着录像带看尚且让他腿软,这么近的看,这个孩子的脸已经不像一张正常人的脸了,简直就像是……就像是一个僵尸。

    李子成的妻子已经无力地坐在门边呜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他明明已经安静下来了,刚才突然不受控。”她呼吸平静之后才发现止住儿子的竟然是个小姑娘,一个和儿子年龄一样大的小姑娘,看见家宝的模样竟然不害怕!

    别说是陌生人了,就连他们这些亲自把孩子抚养长大的。骨肉血亲在见到儿子慢慢变成这副样子的时候,晚上偶尔撞见,也害怕得睡不着。

    可是这个小女孩居然完全不为所动,身上有种超脱年龄的淡然和平静,看家宝的眼神和看他们其他人的眼神没有区别。

    小孩子都是最为敏感的,察觉到陶甜看自己的眼神并无异样,李家宝张了张嘴

    ,嘴角往上提了起来。

    哪怕他的眼睛现在已经无法正常目视,可是却能让人感受到,他现在是开心的。

    “姐姐……”终于不再是被人差别对待了,他小声地叫了一句。

    陶甜嗯了一声,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随着灵气被输入体内,身体里那种磨人的不适感也轻了不少。李家宝慢慢恢复孩子的天真,不再那么焦躁。

    “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陶甜把安睡过去的李家宝放平,告诉李家人,“他之所以是这个样子,根本不是因为诅咒,而是得了病。”

    “病?”不可能的。“我们曾经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检查出问题。”

    孩子遭罪,要不是看在刚才这个小女孩能让他的孩子睡着,李子成也没有现在这么耐烦:“你家里有人是神婆什么的吧?哪能一看就看出人病啊。”

    如果是玄术,张庆泽肯定相信陶甜,可是说到看病,肯定还得是正经的正规医院啊!

    陶甜说:“玄门五术,有山,医,命,相,卜,其中的医,自然就是医病的医,包括方剂,针灸,有没有病,当然也得能看出来。”

    就算没有学过玄术的医,她从前也在医术里钻研过半辈子,见到的病症极多,在发达的现代社会里,其实绝大多数的诡异病症都能得到科学的解释。

    陶甜仔细观察了一下李家宝:“孩子得了卟啉症。”

    也不怪他们不了解,这种病直到二十一世纪才被列进罕见病和目录,多发于欧洲,在亚洲相对少见,以现在这个小城市的医疗水准,只做普通检查,当然检查不出什么来。

    得了这种病的人,血色素含量过低通常需要输血来保证健康,也难怪他们以为孩子是“吸血鬼”了。

    这病在如今正常的医疗水准下也不太容易治好,不过谁叫这个世界也不太正常呢,有灵力这个挂。

    李家人对她的说辞还是将信将疑——怀疑占据了上风,他们都确定是诅咒,这么多年了,突然跳出个小女孩说是病,任谁都觉得这是在作弄人的。

    陶甜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了一张卫生纸,这才想起出门太急,什么东西都没带。

    她干脆抬起手,虚手画符。

    李家人看着她的手在空中挥来挥去像是在打苍蝇,然后就拍了拍家宝的胸:“行了,现在让他暂时不怕日光了。”

    开什么玩笑?

    李子成再能忍现在也火了:“厂长,你今天是特意带个孩子来消遣我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卟啉症,就是一个不建议大家去百度查图片的病。当年手贱去查了莲蓬乳,害,气死了。不是五官消失,描述的确实不太精准,已经改了。有的时候评论群里没法回复,是系统的原因。

    如今每次看到消遣二字,就下意识接上了鲁智深那段剧情。

    感谢观众老爷们陪伴!

    感谢在2020-07-30 23:46:58~2020-07-31 23:51: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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