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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第三百七十顶重点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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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章

    “圣爱”孤儿院里, 没有【书】的踪迹。

    麻生秋成为了最后一个见过【书】,且极有可能隐藏【书】的人。

    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铩羽而归。

    他们唯一的收获就是那张画着熊本熊的纸条,从憨态可掬的熊本熊身上, 依稀可见麻生秋对他们的关心。

    江户川乱步挂在太宰治身上,试图把对方的个子压下去:“你既然不喜欢,把那张纸条送给我吧!”

    太宰治无视, 掌心里捏着纸条,死活不给乱步。

    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

    在不远处,阿蒂尔·兰波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手搭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 轻轻揽住, 让亚空间带着他们下沉如土地之中。中原中也能够感受到兰堂先生身上稀薄的暖意与怕冷的寒颤, 心头像是压着沉甸甸的石头,放在过去家庭未破裂的时候,他大概会很开心吧。

    “兰堂先生, 请保重身体。”

    “嗯。”

    阿蒂尔·兰波听他仍然唤自己这个名字,将手臂抱得更紧了点。

    中原中也不是第二个“魏尔伦”,不会作为人形兵器活下去, 对方是他与秋的孩子,是比血缘更密切的联系。将来, 他会代替秋看见对方考上大学,步入社会, 用堂堂正正的人类身份。

    “我不会轻易死去的,放心吧。”阿蒂尔·兰波给予承诺。

    “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中原中也纠结。

    ——为自己而活,很难吗?

    中原中也用一望见底的蓝眸去看成年人,看到的是阿蒂尔·兰波背负的压力, 那些压力有祖国,有亲朋好友、师长,更有间接害死麻生秋的绝望和自责,这个法国男人已经无法轻松的活下去了。

    是谁的错?

    每个人都有错,每个人都太相信麻生秋了。

    沉默片刻,中原中也丧气地问道:“你还会教我写诗歌吗?我想要写给老爸,让老爸看到我的进步……”

    “诗歌。”

    阿蒂尔·兰波的嘴唇动了动,写诗歌?那是离他多么遥远平静的日子。他能打破心中的枷锁,写出超越平行时空金“兰波”的诗歌吗?那些残诗有多么优秀,他心知肚明,自己充其量是补全了里面的内容。

    许能,许不能……

    自己总该尝试,为那个深爱文学的人写下不朽的篇章。

    “如果……我能写的出来。”阿蒂尔·兰波说道,“我就教你。”

    这个承诺让中原中也大声说道:“好!我记住了!”

    他很认真,没有笑,两个小虎牙有着少许的稚嫩,却不会让人认为是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当他敢于疯地攻击“彩画集”的亚空间壁障的那一刻,他的身影就留存于许多人的印象之中。

    场轰动世界的杀人案件,个非异能力者的死亡,让全世界看到了日本,让麻生秋身边的人勇敢地面对外界的暴风雨。

    仇恨是令人成长的原。

    爱,才是让人能走出仇恨,心灵不再空洞的珍贵之物。

    中原中也爱自己的父亲,继承了人性中美好的面,心中有宽容,眼中有善意,比任何人都愿意拥抱阿蒂尔·兰波。

    中原中也坚定道:“我们回家吧。”

    这个字让阿蒂尔·兰波如被触电地回避了视线。

    家。

    他还有资格拥有吗?

    境外的mimic组织集体偷渡入了横滨市,安德烈·纪德与士兵们没有回归法国,而是停留在了横滨,等待法国那边为他们洗刷罪名。

    士兵们不太敢相信,每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法国会意吗?”

    安德烈·纪德不厌其烦地回答:“我相信那些答应我的人。”

    他不相信政客,却愿意相信超越者。

    为超越者里有品德兼备的伏尔泰、维克多·雨果这样代表性的人物,亦有他接触过的爱弥尔·左拉、居伊·德·莫泊桑,哪怕法国政府有想要把他们除之而后快的敌人,要给这些超越者们一个面子。

    “长官,他们很厉害吗?为什么他们以前不帮我们?”

    “为他们不知情,现在他们去调查了。”

    安德烈·纪德说得面不改色。

    没有政治头脑的士兵们个个喜笑颜开,误以为真相就是这样的。

    事实是如何,安德烈·纪德有所猜测,传言中的巴黎公社首领可不会那么好说话,对方会意掺和这件麻烦事,不是自己和士兵们多可怜,而是他主动参加了麻生秋的葬礼,到了阿蒂尔·兰波的帮助。

    阿蒂尔·兰波就是让·尼古拉老师,那位可亲可敬的法国诗人。他何其幸运,为感激麻生秋做出的行为,居然能得到洗刷罪名的机会!

    这就是东方人说的“善有善报”吗?

    安德烈·纪德想了想,内心摇头,若要说善报,应该是读者老师和让·尼古拉老师到,那两位生死相别,太过悲哀了。

    “即使停止了战争,人与人的纷争依旧存在,我当警醒。”

    他摩挲手中的《圣经》。

    上帝与魔鬼的战场在人间啊。

    法国,涉及政界的波兹家族得到了个引起议论的情报:法国高层之中有多名超越者不顾政治影响,为安德烈·纪德的叛国事件翻案!

    波兹家主再三考虑,决定把这件事透露给自己觉醒了异能力的侄女。

    “卡特琳,要不要去日本,由你自己决定。”

    “我要去见证那场爱情!要是能用异能力帮到兰堂先生就好了!”

    到通知,卡特琳·波兹当机立断让女仆为自己收拾行李。

    波兹家主头痛地说道:“阿蒂尔·兰波和麻生秋的事情岂是你个外人可以参与进去,你给我清醒点,千万别卷入国际纷争,我是让你去接触安德烈·纪德,代表波兹家族释放善意!”

    卡特琳·波兹说道:“明白,我都会去见的。”

    没错。

    她现在是梦寐以求的异能力者了!

    在巴黎公社的黑科技帮助下,她承受了各种异能仪器带来的折磨,成功在一次珍贵的异能辅助下觉醒了异能力。

    时间尚短,卡特琳·波兹暂时未挖掘出异能力的效果,身上由仪器监测出来的异能力波动证明了她获了超越常人的力量。从觉醒力量的霎那,她就在脑海里浮现了异能力的名字,与心灵共鸣,仿佛自己本该拥有它,即使没有异能力仪器,会有机会觉醒这份力量。

    她的异能力名字是——“最崇高的爱”。

    何为最崇高的爱?卡特琳·波兹以自己的理解去接触过拥有“爱”的人,那些人却很难满足她的异能力的动条件。

    爱的不够深刻!

    爱的不够全心全意!

    卡特琳·波兹特意去找了对听说恩爱到白头的夫妻,在年迈慈和的夫妻身上,她感受到了深厚的亲情,那依旧不是刻骨铭心的爱!

    “最崇高的爱,它应该胜过岁月……”

    坐在飞机上,卡特琳·波兹用指尖描绘玻璃外的世界。

    女仆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自从觉醒了异能力,卡特琳小姐不再去做危险的事情,精神反而越的不正常起来。

    “最崇高的爱,它应该胜过立场……”

    如她某次路过了伏尔泰先生的住所,感受到了那位德高望重的超越者先生内心的广袤之爱,苦于无法靠近,只能远远地瞭望。

    “最崇高的爱……”

    直到卡特琳·波兹陷入内心的世界,来到日本之后,她站在港口黑手党本部的前面,抬头去看高耸入云的建筑物。

    阿蒂尔·兰波听闻这位女性朋友的到来,步步走来见她,金绿色的眸子里纵然忧郁异常,是不再彷徨迷茫。记忆弥补了灵魂缺少的东西,让他重新站在了世界的舞台上,响了“通灵者”的可怕名号,敢于对抗祖国和外界的压力,用悬赏全世界的方式来寻求复活的机会。

    失忆的兰堂爱着麻生秋,那份爱柔软而纯粹,又有丝不真实的虚幻感,如双脚无法彻底踏在地上的人。

    恢复记忆的阿蒂尔·兰波经历了数次心灵的波折,最终承认自己爱上了陪伴自己八年的男人,爱情让他舍不用双手扼杀对方的脖颈,又让他在得知自己是另一个人的替身后崩溃伤心,做出了过激的举动。

    阿蒂尔·兰波与麻生秋爱得太极端,太偏执,互相无法看清楚对方。

    麻生秋不肯承认阿蒂尔·兰波能温柔无声地原谅欺骗,惶恐了八年,阿蒂尔·兰波不肯承认麻生秋爱他的人胜过才华,旦发现写不出优美到惊艳世人的诗歌,就掉进了焦虑的情绪里。

    他们只是太爱彼此了,被安然无恙的笑容迷住了眼睛。

    阿蒂尔·兰波为了掩盖麻生秋的谎言,用虚假的记忆编造了他们的初遇,麻生秋为阿蒂尔·兰波的“记起”而落泪,过去的真假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根刺,扎得他们鲜血淋漓,至死难忘。

    人生有几人会失忆,有几人能在失忆后谈场充满欺诈与真心的爱情?

    无论如何,阿蒂尔·兰波曾经爱麻生秋到自欺欺人,麻生秋爱阿蒂尔·兰波到胜过生命的意义。

    这份爱情里,麻生秋付出的尤其之多。

    卡特琳·波兹进入了种神奇的状态,倏然凝视着阿蒂尔·兰波,在对方的心灵里,她感受到了快要喘不过的悲伤。这个男人用异能力带着死去的爱人,时时刻刻地忏悔着自己的过错,而在那具隔着亚空间的尸体上,她感受到的是另一种强烈的爱与憎恨,执念几乎化作了实质化。

    “最崇高的爱,它应该胜过切。”

    霎那,卡特琳·波兹本能地说道,异能力施展条件到满足。

    阿蒂尔·兰波的瞳孔放大。

    “你——?!”

    防备了其他人,没能防备住法国同胞的阿蒂尔·兰波张开了“彩画集”,仍然无法抵御这份以“爱”为源泉的异能力!

    阿蒂尔·兰波的心灵恍惚,耳边听见卡特琳·波兹急促地喊道。

    “我的异能力条件苛刻,对一个人终生仅次机会!”

    “兰堂先生!”

    “请把握住这个机会!”

    “我知道的不多,感觉它可以弥补人心中的遗憾,只要你愿意舍弃切,它就有定概率满足愿望——!!!”

    ……

    最崇高的爱,是你对我的爱,还是我对你的爱?

    我们还有机会见面,述说爱情吗?

    我……能为你舍弃切。

    ……

    外界,卡特琳·波兹被港口黑手党的枪口对准,双手举起。

    阿蒂尔·兰波跌入了未知的“深渊”,脚下仿佛是无尽的漩涡,他的双手无法抓住任何东西,心头闪过卡特琳·波兹说过的话。

    而后,世界突然在黑暗中发出微光。

    紧接着是低温。

    阿蒂尔·兰波全身寒冷异常,鼻尖微凉,迟缓地往上看去。

    是小雪。

    自己身处于荒郊野外。

    冬季的黎明来得比较晚,天空灰蒙蒙的,像极了自己从酒吧离开后的那场小雪,冷得麻痹了思维,身体如患病之人一样沉重。

    他怀着丝莫名的希望拿出手机,去看现在的时间。

    二零零六年月九日。

    上午五点。

    阵低血糖般的昏眩感冲上大脑,阿蒂尔·兰波差点站不稳,喉咙里呜咽一声,手机从戴着手套的掌心中滑落,砸在了地上,被雪花覆盖上点点痕迹,他迅速用“彩画集”去感知这个世界。

    空间反馈给他真真假假的模糊感,自己如身处于介乎于真假之间的历史里,卡特琳的异能力给予他无形的提示。

    【这里是你记忆中的世界,是无限接近现实的世界。】

    【改变的事情越多,消耗的代价就越大,你会变成普通人,你的异能力、财富、创作的才华等等会作为代价消失。】

    【这是你能付出的切。】

    【除了爱。】

    “我选择复活秋!”

    阿蒂尔·兰波毫无疑问是决定复活爱人,即使失去这些东西!

    下秒,他现自己无法使用“彩画集”,瞳孔微颤,意识到自己生改变的时候,异能力就被作为交换舍弃了出去。

    “现在麻烦的是我没有异能力,无法抵御保罗的重力。”

    他的眉头紧扣,担忧起件事。

    这个时候保罗·魏尔伦已经抵达了日本,有没有抵达横滨市还不清楚,是自己的异能力已经作为交易的代价付出去了!

    “必须联系老师。”阿蒂尔·兰波咬住后牙槽,“还有维克多·雨果前辈,夏目漱石先生,乱步君、中也君、治君……秋在昏迷状态……”

    他与秋月八日晚上见面,月九日就没有再见过了。

    阿蒂尔·兰波的思绪强行冷静下来,不去想让自己想哭的那个人,“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我与保罗兵不血刃地达成和解,期间没有动用过异能力,是我们之后去见中也君的时候,我用了‘彩画集’进行掩盖,这点倒是没有必要,中也君睡得很香,以我们的潜入能力,他听不见动静,后面在横滨市的散步就要小心些。”

    比起复活的机会,面对保罗·魏尔伦的危险算的了什么?

    他对如何应对保罗有定的把握。

    这次肯定看守住人!

    阿蒂尔·兰波先跟波德莱尔了个电话,奇妙的是大洋彼岸的老师能接到电话,并且在电话与自己正常的交流。

    “阿蒂尔,找我什么事?”

    “老师,我想要雨果前辈的电话。”

    阿蒂尔·兰波知道自己不说个明明白白,老师是不可能随便离开法国,前往日本,能帮助自己的竟然只有维克多·雨果。

    过了会儿,阿蒂尔·兰波联系上了维克多·雨果,以生日为借口说道:“雨果前辈,明天是秋的生日,您能来日本一趟,住一个晚上吗?我与秋闹了点矛盾,晚上不在横滨市,秋的安全就拜托您了。”

    以法国到日本的飞机时间,维克多·雨果最早是今天晚上抵达日本,出现任何意外,对方都可以对抗保罗·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的脸色一白,瞬间失去了对诗歌的理解能力。

    他的诗歌才华被交易了出去。

    “阿蒂尔?”维克多·雨果感到奇怪,是答应了下来,“好的,我会抽出时间去日本探望他,正好亲自送上生日礼物。”

    阿蒂尔·兰波低语:“感激不尽,来日必向您道谢。”

    维克多·雨果出笑声,为他的客气,此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就暴露了,阿蒂尔·兰波成功把他骗来了日本。

    天色一点点亮起。

    阿蒂尔·兰波来到了海边,以不的心态等待着命运的转折点。

    宛如北欧神明的男人踩着时间,来到了此地,头上戴着黑帽子,容颜比少年时期要成熟三分,浑身洋溢着法国人的浪漫。

    他在微笑。

    温柔的,无情的,嘴角的弧度仿佛带了点甜美的芬芳。

    这些全是他在人类身上模仿到的虚假表面。

    真实的保罗·魏尔伦不懂表达人类的感情,总是用错误的方式进行错误的解读,以扭曲而不信任的目光看待所有人。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亲友。”

    “……”

    阿蒂尔·兰波看见他的时候神情片平静,眼泪已经流不出来。

    对方的所作所为是他酿下的苦果。

    “见到我高兴吗?”

    “保罗。”

    阿蒂尔·兰波牵起的笑容,破了眼底宛如湖面的寒冷,主动走了过去,无视心脏的抽痛,让自己回到重见搭档的状态。

    “能再次见到你,我无比的高兴。”

    而后,生的事情与过去别无两样,阿蒂尔·兰波用道歉停住了保罗·魏尔伦想要下杀手的举动,再用中原中也唤醒对方心底的感情。保罗·魏尔伦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到了保护中原中也的事情上,目光闪烁,用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抱住自己的阿蒂尔·兰波。

    大概是阿蒂尔·兰波眼中的感情前所未有的外露,保罗·魏尔伦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情不自禁相信了从来不会示弱的人。

    丝喜色布满了保罗·魏尔伦的眉眼。

    “阿蒂尔,好吧……我相信你对我和弟弟是真心的。”

    “我可以跟你回法国,前提是带我去看弟弟,要是我现你哪里说了谎,我绝对不会再信任你第二次了。”

    金蓝眸的青年凑过头,想要亲他,却被阿蒂尔·兰波的句话止住。

    “我送给你的情侣戒指在哪里?”

    “戒指呀,我戴在手上。”

    保罗·魏尔伦摘去手套,故意露出戒指,朝阿蒂尔·兰波优雅笑。

    保罗·魏尔伦反问:“你的呢。”

    阿蒂尔·兰波说道:“在法国巴黎的公寓里,我没有带来日本,任务完成后,你没有去为我收拾家里的东西吗?”

    保罗·魏尔伦的笑容不变,心虚了,只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保罗,戒指给我。”

    “为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亲手丢的戒指,自己记不清楚了吗?”

    “……不给,我反悔了,原谅我次吧。”

    性格桀骜的“暗杀王”在接二连三的问题下,收敛了脾气,为了确保阿蒂尔·兰波回国不翻脸,他不可思议地对阿蒂尔·兰波放软了身体,让柔软的腰肢被自己过去的教导者搂住,轻言细语道:“我们去见弟弟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他对我喊哥哥了。”

    中原中也就是保罗·魏尔伦的希望。

    保罗·魏尔伦就像是爱自己样地爱着对方,仅仅听见阿蒂尔·兰波失忆后抚养了弟弟便心花怒放,想要弥补破裂的关系了。

    “站直。”阿蒂尔·兰波掌握主导权后,没有暴露自己的虚弱。

    “啧。”保罗·魏尔伦顺从地站直。

    装什么装,法国人哪个不好色,床上和床下两副样子。

    不管怎么说,保罗·魏尔伦的戒指还是被阿蒂尔·兰波抓着手摘去了,保罗·魏尔伦若无其事,戒指下连个戒痕不存在。

    阿蒂尔·兰波看清楚,见他脸皮厚,把戒指塞进了口袋。

    此时,阿蒂尔·兰波的口袋放了两枚戒指。枚是秋给他的婚戒,枚是自己送给保罗的情侣戒指,确保了矛盾不会爆。完成这步,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自己真的不擅长脚踩两条船啊!

    为了改变命运!

    他必须一个人拖住保罗!带保罗回法国!

    单是拿走戒指的举动,阿蒂尔·兰波就发现自己失去了外语的能力,他听不懂英语、西班牙语、拉丁语、日语种种语言了。

    “走吧,我带你去见中也君,顺便看看中也君生活过的横滨市。”阿蒂尔·兰波用着法语,把用双脚走路的事情说得堂堂正正,到了保罗·魏尔伦的认同,他想要在熟人的介绍下了解横滨市。

    在阿蒂尔·兰波稳住保罗·魏尔伦的期间,条定时的短信送出去。

    送对象赫然是身处于英国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君,速回日本!】

    ……

    “阿蒂尔,你好慢啊。”保罗·魏尔伦催促道。

    “嗯。”阿蒂尔·兰波放慢了脚步,脸上没有血色,怕冷的抖了抖,用围巾牢牢裹住自己才能保留住暖意。

    他被剥夺了高强的体术。

    维克多·雨果和江户川乱步会是改变的根本之处。

    ——我要你活着。

    ——为此我不惜切代价,只求可以弥补遗憾,修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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