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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娇小姐嫁给砍柴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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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文抬头, 看了看自己狭窄的小木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老茧皱了皱眉……

    这辈子,他成了一个砍柴的樵夫。

    这樵夫原本是一个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 在进京赶考的途中, 遇到了一个想收他当义子的宦官。

    如今的天下, 内忧外患, 城池不断失陷,朝堂上却充满着争名夺利的厮杀抢夺……

    宦官掌控皇宫内廷,权臣左右百姓生死,两股势力架空幼帝, 漠视皇权,互相对持,二分天下。

    白面书生宋子文,一身抱负,想考取功名,进入朝堂, 改变朝堂局势。

    这样的宋子文,只想铲奸除恶,消灭宦官、除掉权臣,怎么肯与宦官为伍?

    于是,白面书生宋子文果断拒绝了那宦官, 并且对那宦官大骂:“阉狗!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你义子?你真是痴心妄想!”

    再然后……

    宋子文踏入科举考堂,却在科举后被调换了考卷,还被诬陷作弊,甚至被取消了科举资格,剥掉了之前的功名, 科举的路子算是走不通了。

    他的一生抱负就这么毁了。

    之后,一直在京城住客栈的宋子文,又被客栈老板嫌晦气赶出了客栈,其他客栈也不愿意接受因为作弊被取消了科举资格的宋子文,宋子文无处容身。

    宋子文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个宦官搞得鬼,更加厌恶那宦官了。连那宦官后来跑来送银子接济他,他也只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拒绝接受。

    然后,宋子文开始到处找房子租,也没人愿意租给名声不好的他,最后他只能用身上仅剩不多的盘缠,买了把砍柴的铁斧和修房子的工具,找了个树木繁多的荒郊野岭,自己盖了小木屋。

    因为宋子文已经被剥夺了功名取消了科举资格,根本没有私塾敢雇佣他教书先生,也没有店铺找他当账房先生。

    所以,在盖完小木屋后,宋子文只好当起了砍柴的樵夫,每天靠砍柴去集市上卖挣点几个铜板,生活过得极其困苦。

    他想攒钱回家乡,但他又觉得很愧疚,认为自己没脸回去

    。

    因为他自小被丢在了一个贫穷的村落,那些村民虽穷却也极为朴实,见他可怜,经常给他东西吃,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后来,村里有一个老秀才见他很是聪慧,又因为那个村落大部分人都姓宋,便给他取名宋子文,还教他读书识字。

    之后,村里人见他颇有天赋,又凑了些钱送他去县里的私塾。

    后来,宋子文又在乡里乡亲的支持下,一步步走上科举之路,从童生到秀才再到举人。

    就连进京赶考的盘缠,也是村里一些农户卖掉了一些如同命根子一样的田地,活活给凑出来的。

    原本他可以在进京赶考后一鸣惊人,可以晋升仕途。即使无法晋升,他也可以靠曾经的举人功名,活得无比滋润。

    然而……

    如今的宋子文,却是一个失去了考取资格,还被剥夺了举人功名的人,身上甚至还背负着作弊的名声。

    宋子文非常愧疚,他此次进京赶考,不仅无法衣锦还乡,还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甚至还隐隐有着人在针对他。他觉得他没有脸回去面对那些凑钱支持他的村里人了,更不敢回家乡,以免带去灾难让针对他的人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有家不能回,又无法施展一身抱负的宋子文,在痛苦中逐渐开始变得更加痛苦。最终为了逃避痛苦,宋子文不得不逼迫自己不要去思考任何事情,可迫于生计,他又不得不每天砍柴,痛苦的活着……

    然后渐渐的宋子文的内心痛苦到了极点,他的思维越发混沌,逐渐变得麻木不堪,他的身体也逐渐沦为了一具行尸走肉……

    那个满身抱负,满身充满着对未来希望的白面书生死了,活着的只是一名双手布满了老茧的砍柴郎。

    后来……

    黑心肝的宋子文就穿了过来,穿到了已经身心俱疲的砍柴郎宋子文身上。

    宋子文走出了小木屋,看了看天色。此时天色泛黄暗沉,夜幕仿佛快要降临,宋子文没有休息,反而提着砍柴用的斧子,直奔青楼。

    青楼这一

    天正在拍卖一个被捆绑着,还被堵住了嘴的娇小姐初夜。

    一个老鸨在青楼的楼上吆喝:“今天真是走大运了,有人送来一个皮肤滑如凝脂,吹可弹破的娇小姐,还是个雏呢……不知道是哪位大爷今晚能享用到这个娇滴滴的美人!”

    “价高者得啊!”

    被堵住嘴的娇滴滴的女子,听到老鸨的话,呜呜地挣扎了起来。

    “我出三千两。”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叫道。

    “五千两!”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一个头发已经苍白的老年人。

    那脑满肠肥的中年人瞪了那老年人一眼,讽刺道:“你个老货居然也跑出来逛妓院,你能行吗?”

    “不行也可以当摆设,这小女子看起来年轻,取了她的元红,一定增寿元。”那老年人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笑道。

    听见老年人和中年人的讨论,那被堵着嘴的女子哭得更厉害了。

    忽地,一个摇着扇子的青年人走了进来,笑道:“你们都别争了,我出一万两包这姑娘一夜,我今晚就带她回我的府上,明天送回来。”

    那中年人和老年人看了这拿着扇子的青年人,纷纷皱了皱眉,异口同声道:“你不就是上次把这家青楼里的花魁包去你府上,赏给下人玩的那个变/态吗?你现在难道还想让你的那些下人玩这个雏?”

    青年人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正是如此,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如果被马夫、车夫、伙夫、还有其他一些下人玩,一定是一场世所罕见的美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被堵着嘴的女子闻言,眼中惊恐无比,不断开始发颤发抖……

    中年人和老年人因为钱财拼不过这个青年人,最终退出了争夺,然后离开了青楼。临走时,两人摇头望了望那正在发抖发颤的娇小姐,悠悠叹息:“唉……可惜了……可惜了……还是个雏呢……之前那个花魁被下人玩完送回来以后,都接不到多少出手阔绰了客人了,这个雏以后要是挂牌接客,估计也只有接贩夫走卒的份了……”

    在中年人和老年人叹息时,老鸨正从青年人手中接过银票,数了数数目,便

    直接让几个龟公把任交给这青年人,而青年人则一把抱住那娇小姐,伸手在那娇小姐身上又摸又捏,打算占完便宜将这娇小姐带回府内给下人玩。

    正在这时,提着铁斧头的宋子文,沉着脸闯入了青楼……

    宋子文进了青楼便直接对着那青年人挥起了斧头,毫不犹豫地砍掉了那人的手。

    “啊——”那青年人凄厉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怒喝道:“我是本朝五公主未来的驸马,是皇亲国戚,不日就要迎娶五公主,你这穿布衣的刁民,竟然砍了我的手?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个刁民!”

    几个龟公立刻冲上去救这个青年人,而这个青年人带来的护卫在青楼外面听到了青年人的尖叫声,立刻也冲了进来,纷纷拿起手中的兵器,对准了宋子文。

    宋子文临危不乱,无所畏惧,走到了那被绑起来堵着嘴的娇小姐面前,先是伸手将堵着那娇小姐嘴的布头扯了出来,然后就淡定地开始给这娇小姐松绑来……

    而那娇小姐被扯开堵嘴的布能说话了以后,见到这样的情况,立刻便对宋子文道:“你不用怕他!一个未来驸马而已,那个五公主脾气比我还不好,就是配给我家哥哥,我哥哥都是不要的。我叫赵瑶瑶,是当朝首辅的嫡长女,求你送我回家,我的父亲一向很疼爱我,一定会保住你的。”

    宋子文闻言,没有点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只默默继续将这娇小姐身上的绳子完全解开。

    而这时,首辅嫡长女的名头仿佛是吓到了那个未来的驸马一般,他瞪大了双眼。

    如今权臣与宦官二分天下,朝堂上如日中天的权臣,就是首辅赵良风。

    想着赵良风的狠辣手段,又想起如今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全都是对赵良风马首是瞻的状况,那个未来驸马内心突然十分紧张与惧怕,暂时也不敢轻易动赵瑶瑶了。

    但是,即使内心十分紧张,那个驸马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赵瑶瑶,甚至因为不想放过赵瑶瑶的想法太过于激烈,他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赵瑶瑶的身份……

    最后,那未来驸马忍了忍手中的疼痛,颇为怀疑地对赵

    瑶瑶问道:“你是首辅的嫡长女?赵府的嫡女怎么可能跑到青楼来了?世界上那里可能有什么巧的事情?我不信你会是赵府的嫡女,除非你现在能拿出证据证明你是赵府嫡女,否则,你就必须要跟我回府伺候我府内的下人!”

    “你……”赵瑶瑶一时语凝,忍不住怒道:“我人在青楼,哪来的证据?你这般逼迫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老子从来就没怕过报应!要让下人玩你就让下人玩你,你在这青楼里,老鸨又!”,便又望向宋子文,问道:“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人给老鸨的钱从老鸨手中夺来还给他……。不过你既夫的嫡女既然如此,有本事我们去找赵府当面对质,看看你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对质就对质!到时候,你就是有十双手,也赔不起!”娇小姐赵瑶瑶瞪了一眼这个所谓的未来驸马,然后活动了一下手,绑住的手的绳子已经被宋子文解开了,不觉内心畅快无比,伸手捅了捅宋子文。

    “你这个闷葫芦,你怎么不说话?走,跟我去赵府。我父亲跟我说过,如今的朝堂都是他做主,他想让谁当官就让谁当官,你救了我,我父亲一定会给你个官当的!”赵瑶瑶自信地对宋子文说道。

    宋子文闻言,叹息道:“如果真如你所言,赵首辅能决定想让谁当官就让谁当官,那么你一个明显被娇养的嫡出小姐,为何会被人卖入青楼?是赵首辅默许的,还是巧合?我并不希望你回赵府,因为你一个首辅小姐被卖入在青楼,实在太诡异了……你应该先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你可能是被卖入青楼的。”

    “你这人……真是的,一会儿不开口说话,一会儿开口就说丧气话……要不是因为你救了我,我真的会很讨厌你的。”赵瑶瑶嘟着嘴说道。

    说着,赵瑶瑶又乐观地说道:“其实……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在青楼了,是谁做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没关系!我爹爹一定有办法,我的爹爹最厉害了!等我回了赵府,我让我爹爹调查就是了,到时候让他把老鸨抓起来审问,肯定能知道是谁做的啦!”

    赵府越来越近了,从青

    楼走出来的赵瑶瑶心情越发迫切了,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而后面手被砍掉了的未来驸马,则让护卫们先给自己包扎了一下手,再把自己抬去赵府。

    倒是宋子文,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赵瑶瑶身边。

    然后……

    赵府到了。

    赵瑶瑶走上前去,敲了敲赵府的大门。

    门打开了,看门的人见到赵瑶瑶,仿佛活见了鬼一般,立刻便想把门关上。

    赵瑶瑶用半截身子挤了进去,说道:“我回家了,放我进去!”

    看门的人死活不放,踢了踢赵瑶瑶的身子,打算把赵瑶瑶踢出去。

    “我是赵府的嫡出大小姐。你们认不出人了吗?”被踢出去的赵瑶瑶怒骂道。

    看门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把门关上了。

    而从后面被抬着赶来的未来驸马,看见赵瑶瑶被拒在门外,立刻便对自己的护卫到道:“抓住她!她假冒首辅千金,欺骗驸马,还害本驸马被砍掉一双手,本驸马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未来驸马的护卫们立刻便听命去抓赵瑶瑶,然而……

    宋子文把他们撂倒了。

    双方就此僵持了下来。

    一直到赵府的大门再度打开,一个首辅赵良风和其继室夫人从府内出来,僵局才被打破。

    “良风,我听说有人冒充我们家大姑娘就想出来看看。现在一看,这姑娘怪真的可怜的。我们给她点银子吧。”首辅的继室夫人柔声开口说道。

    “是啊。给个一千两吧。”首辅赵良风说道,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了赵瑶瑶。

    赵瑶瑶看着自己的亲爹,有点搞不懂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认识自己,然后又看了一眼父亲身边的女人,指着这个女人恍然大悟道:“你……原来是你在害我…………我说怎么在你那里喝了一杯茶后就莫名其妙晕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到了青楼……竟然是你在害我……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妇人……”

    说着,赵瑶瑶又对自己父亲说:“爹……我被这个歹毒妇人害了,是她把女儿卖去了青楼,还有个一个自称是未来驸马的人要让他的下人

    欺辱女儿。父亲,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权倾朝野,连文武百官的任命都是你做主的吗?你快帮我报仇啊!”

    “这位姑娘,我女儿最近出行时遇到了土匪,已经为了守节自尽而亡了。你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就不要冒充她,玷污她的名声了。”赵良风一脸沉痛地说道,并没有承认赵瑶瑶是自己女儿。

    而赵瑶瑶口中“歹毒”的继室夫人,却是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柔声教育道:“姑娘,名门闺女大多温言细语,矜持内敛,你脾气如此焦躁,定然不是首辅的千金。而且我为人慈和善良,虽是继室却从不作恶,怎么会做出把夫君嫡出女儿卖入青楼的事情?我好心请求相公给你银票,你却反口诬陷我了。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感恩之心吗?”

    说着,首辅的继室夫人又看向受伤的未来驸马和一身布衣的宋子文,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未来驸马身上,关切地问道:“你就是驸马爷吧?你的手臂怎么受伤了?”

    那未来驸马瞥了一眼武艺高强的宋子文,又瞥了一眼无所依靠的赵瑶瑶,最后竟然说道:“是冒充首辅嫡长女的人做的。”

    首辅的继室夫人听了这话,便笑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如将这女子的双臂砍下来,镶嵌到您的身上,既是出了一口恶气,又能恢复手臂,如何?”

    那未来驸马闻言,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期待,立刻点头道:“这主意好!先把她的手砍下来镶嵌到我身上,再把她丢给下人玩……反正她不是你们首辅的嫡长女,既然如此,我还有何惧怕的!”

    说着,那未来驸马又看了宋子文一眼,道:“你听到首辅和首辅夫人的话了吗?这女子不是首辅的嫡长女,世上绝对没有亲生父亲不认女儿的事情,而首辅的继室夫人嫁入赵府数十年,也不可能认不出首辅的嫡长女,既然他们都认为她不是,你就莫要帮她了。”

    说完,也不等宋子文点头同意,那未来驸马便命人去取赵瑶瑶的手臂……

    宋子文见状,直接将那未来驸马的手下踢倒在地,然后拽住了赵瑶瑶的手,说道:“跟我走!”

    赵瑶瑶闻言,正欲起

    身和宋子文离开,然而此时她的继母却突然开口了:“来人!驸马爷大驾光临赵府,却遭遇了刺客袭击,赵府的护卫们速速出来助驸马爷一臂之力!”

    首辅赵良风见着自己继室夫人的动作,似乎想要制止,最终却没有开口。

    然而……当赵府的护卫们倾巢而出,想要帮助那未来驸马制住赵瑶瑶时……

    宋子文说了一句“赵瑶瑶是我媳妇,你们休想动她。”

    然后,魂魄内拥有阎王三成法力,又学过武功的宋子文,直接使用轻功将赵瑶瑶带着飞上了天。

    从没有见过轻功的赵府护卫,还有未来驸马以及未来驸马的护卫们望着天空:“这人飞上了天空,是神仙还是妖怪啊?”

    倒是赵瑶瑶的继母,见状,却哭着对首辅赵良风悄声道:“老爷,还好我们没认瑶瑶,没想到啊……她不只为了陷害我自己跑去了青楼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丢赵府的脸,还……还和妖怪有勾结……要是让她进了赵府,赵府岂不是被她害得家破人亡了……”

    在其他人还在好奇宋子文是神仙还是妖怪的时候,赵瑶瑶的继母已经在赵良风的面前,一口断定宋子文是妖怪。

    夜幕降临,皇宫却灯火通明,一个宦官躺在躺椅上,想着那个拒绝了他给的金银的白面书生宋子文,心想:“也不知道那孩子过的怎么样了……”

    然后……

    哐当一声响。

    有什么东西坠落下来,掉进了他的院子。

    这个宦官打开房门,打算看一看是什么。

    没成想,居然是他朝思暮想,想让那人给自己当儿子的书生宋子文从天而降……

    只是……

    宋子文好像瘦了。

    宋子文好像变黄了。

    宋子文的衣服好像破旧了,看着这样的情况,又看看宋子文是从天上掉落下来的,这个宦官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赶紧冲上前去关心宋子文:“儿子……哦不……宋举人……你受伤了吗?”

    “他没受伤,是我觉得天上太凉了,冻死我了,我逼他快点下来的,没想到他要在这里降落,我看

    着院子跟我爹爹描述中的他死对头太监马公公住的院子差不多,我心里有点反感,所以不想在这里降落跟他闹,然后我们俩就掉下来了……不过他掉落技术太好,似乎没受伤。”赵瑶瑶没心没肺的说道。

    “我就是马公公。”那宦官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淡淡说道。

    赵瑶瑶:“……”

    许久以后,赵瑶瑶在马公公身边转了几圈,皱了皱眉道:“跟我爹描述的不一样啊,我爹说马公公是个尖嘴猴腮的奸诈小人,我看你身形圆润,有发福的迹象,像个弥勒佛,不像是奸诈小人啊。”

    “你是谁?你爹是?”马公公听了赵瑶瑶的话后问。

    赵瑶瑶闻言,正欲回答自己是首辅的嫡长女,却想起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并不承认自己,曾经慈眉善目,和父亲一起娇养自己的继母,也亲手将自己卖入了青楼,还想让驸马来夺走自己的双臂,最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算是什么身份了……”

    然后,说着说着,赵瑶瑶忽然想起了宋子文说过的让别人别动他媳妇,最后便又指着宋子文对马公公说道:“他说,我是他媳妇。”

    那马公公听到赵瑶瑶说宋子文认为她是他媳妇,立马便笑开了脸,先前对赵瑶瑶的不满瞬间全部消失,然后温和地说道:“好孩子……原来你是我儿媳……哦不,是宋举人的娘子。”

    倒是宋子文,听到马公公欢自己是“宋举人”便道:“马公公莫要那般唤了,我已经不是举人了。现在的我,已经被剥夺了一切功名,撤除了科举资格,我目前只是一个砍柴的樵夫……”

    马公公听了这话,立刻想要关心一下,却想起宋子文一直误会自己,以为自己是害他被剥夺功名的真凶,还拒绝自己的接济,心中忽然很难受,不知道该是开口为自己辩解,还是关心宋子文。

    最后,马公公还是在两难之间,选择了关心宋子文:“是我的错,我不该提到举人两个字。子文,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哪知,马公公话音刚落,便听到宋子文道:“马公公,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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