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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更(三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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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丰的目光也落了过去, 他的嘴角也向上挑起,随后他眯了眯眼,回忆刚刚自己过来时看到的景象。

    这女子冲着细娘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那模样可断然不是什么和睦的样子。

    想着,他摇了摇头, 淡淡的开了口,:“这姑娘的喜好倒是异乎常人。”

    异乎常人?章嬷嬷皱着眉, 她到不是对齐丰不满, 毕竟这辣眼的搭配就在那杵着呢, 她不满的是分到自己手里头竟有这样不知深浅的人。

    府里的这些个姑娘, 她们这些嬷嬷从没想着养成一模一样的木头疙瘩,温婉大方的, 活泼张扬的, 还有的姑娘有些小性子也是可以的,只要你知道眉眼高低, 知道什么时候要守规矩, 什么时候可以娇气些。

    总而言之, 若是足够有本事,那你用脸, 用才说话。

    甭管你合不合群,高不高傲, 你得有亮眼的地方。

    如若不然,就老老实实的和旁人打好交道, 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就行。

    再不济, 这种情况下也有个提醒的人,这么久了,还两边沾边, 这种废物养着有什么用?

    “让管事见笑了,”心里郁郁积火的章嬷嬷偏着头,对着齐风略陪着笑脸,一转脸,却是对身旁的婆子嘱咐了句,:“剥了衣服拖出去。”

    两个健妇躬身应是,随即快步冲着亭内走了过去。

    “你们,你们大胆,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不休的巧儿惊慌失措的呼喝了起来,她六神无主的环顾着四周,刚刚还和她一同说笑的好姐妹们没有一个人出声,见她看过去纷纷捂着嘴,低下了头。

    众人这避之不及的神态让巧儿的心都凉了,梅姐姐,她还有梅姐姐,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巧儿拼命的找了起来,却看不见梅英的身影,梅英早就因检查身体时被拖走了。

    未等巧儿再呼喊求救,就被一个婆子捂着嘴卸了力气,另一个婆子手脚麻利的脱了巧儿的上衣,拽下了她的绿裙子,两人架着不住挣扎蹬腿的巧儿往外走去。

    齐丰面色不变

    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看这人被手脚利索的处理了,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嬷嬷不必挂怀,这养在同一园中的花,便是日日精心伺弄着,都有好有坏,此时不就是要劳烦嬷嬷费心修剪吗?”

    “更何况,”齐丰略带满意的似是不经意间看了看陆娆,说道,:“殿下花园还有好几处呢,旁处可都没有嬷嬷手里头的这朵花养的好。”

    这话说的人心里头就舒服多了,章嬷嬷听了笑容真切了几分,同时也听出了几分齐丰的言外之意,但思来想去,也只当是恐怕是这齐管事看重了这细娘的潜力,提前有着些许交好之意。

    思及此,章嬷嬷回转了几分好意,:“还请齐管事放心,老身省的。”

    又双叒叕,雷厉风行的处理了一个,尽管这几日来看的多了,众人心口还是有些不自在。

    因此,一众的姑娘都老老实实,文雅娴静的跟在嬷嬷身后一同游园,除非问及,否则绝不多嘴,安安静静的当着应景的花瓶。

    而陆娆的位置靠前,紧紧的跟着嬷嬷身后,旁边就是采菱和双梅,她面上跟着众人一同笑着,应和着,心里头则是在琢磨这齐管事到底是个什么缘故。

    刚刚他和章嬷嬷说的话,陆娆也听见了,要说是看好她,且为了捧一句章嬷嬷消散刚刚的不愉,也是说的过去的。

    但是,这是篇文里,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有写明细娘与他嗯嗯嗯的。

    按照章嬷嬷对他的客气态度,这般隐秘的大事,派了这么年轻的人来,起码这齐管事算的上是三皇子的心腹总管。

    且看他之前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出言,目视巧儿被拖下去,这般人物,只是因为之前细娘的美色引诱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刚开始的细娘可是个生手,没有之后的一个眼神就让人把持不住的功力。

    陆娆最不爱用个牵强的理由糊弄自己,若是旁的时候,了不起少赚些钱,可这标了红字的人物,一个弄不好怕是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想不出来由头,陆娆开始抠细节,刚见面这管事问了自己的名字,陆娆眨了眨眼,她

    继承的是细娘清晰的回忆,回答的时候也是按照习惯回答的,而从小到大,细娘只这么回答过一次!

    对上了,陆娆偏头看了看如今改了名,年纪却还对的上的齐丰,这具现化了的世界,也是有合理的逻辑的,难怪原文里的细娘一撩一个准,原来是青梅竹马的情义。

    有这层关系在,陆娆心里头有了底,只要不是如原文里毫无逻辑的,看似被美色迷了心窍一般就好解决的多。

    这游园游了有一个时辰,章嬷嬷不时的对着姑娘们考校几句,得到的回答基本满意,看齐丰也没什么额外嘱咐的,就挥手让陆娆她们散了,她则陪着齐丰去了前厅。

    酉时末,夕阳西下,陆娆正取了琵琶练习自己那几首温婉缠绵的曲子时,却听得门外传来动静,是刘妈妈的声音。

    她站在门口,向着门里的陆娆禀告:“姑娘,齐管事派人送了礼来,说是给每位姑娘都要送,如今人就在正堂,您看您去看一看吗?”

    陆娆的手在琵琶上当心一划,她放下琵琶,:“还请刘妈妈上壶好茶,我这就过去。”

    陆娆犹豫了会儿,伸手,还是给自己别了枚柳叶形的小耳坠子,这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出来,陆娆就看见了正坐在堂中品茶的齐丰,她上去行了一礼,:“细娘见过齐管事。”

    齐丰的心自打遇见了细娘之后,就一直坠坠的隐隐作痛,他想尽了各种办法劝自己,想的再多,却还是没忍住,找了借口来看她。

    他没法忘记,在他如丧家之犬,惶惶逃窜时,那个眼睛明亮,笑容稚气的姑娘,那是他心里藏着,唯一裹着蜜的那点甜,是他屈辱万分,痛入骨髓时的那点念想。

    后来,他熬了过来,他活的稍有了个人样,也曾托人去找过细娘,却被告知,那村子遭了水灾,流民遍野,他发了疯似的寻找,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如今在见,却如命运弄人,齐丰端起茶杯,用茶杯氤氲的雾气遮住了发红眼角,闭了闭眼,千百般的不甘愿被他咽了回去。

    他放下茶杯,指尖被烫的发红却丝毫

    没有留意,他只顾得上温和的看向陆娆,:“姑娘快起来,实在不必如此多礼。”

    他的眼神不住的隐秘的描绘着陆娆的脸庞,原本娇憨憨的傻丫头长开了,:“姑娘在这,可,可还习惯。”

    这话一出口,还没等陆娆回话,齐丰自嘲的一笑,:“瞧我,说的这是什么胡话。”

    齐丰身后只跟着两个送礼的,盖着红布的托盘就放在桌上,人早被打发了出去,陆娆使了个眼色,刘妈妈和马氏就退了出去,还轻轻掩上了门。

    “管事不必如此客气,换我细娘就好。”陆娆见人都出去了,笑吟吟的对着齐管事说道。

    齐丰不敢多看陆娆,忍得百般辛苦,如今,听陆娆这么一说,这两个字就捻在舌尖,慢慢的吐了出来,“细,细娘。”

    陆娆看着齐丰,曾经他和细娘分开过,或许是心里头有些念想,或许是一份寄托,所以一日日的美化了细娘在他心中的模样。

    如今看着,他眼中的那份哀痛与思念便是努力的遮都遮不好,这人间疾苦,恐怕其苦不堪言。

    陆娆不想给人一点看不见未来的希望,又百般勾缠着,造化弄人,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带着笑意和些许的疑惑,:”说来也是细娘的错觉,总觉得我与管事似曾相识。”

    夕阳的余晖如同金红的艳霞穿透窗棂,在这薄薄的暖黄色里,粘的人眉眼都显得怀旧,像是所有人都变得不真实了些。

    齐丰看着陆娆,她的明媚艳丽都悄悄的藏在了眉眼间,暖黄映在瓷白色的肌肤上,她皱着眉头,略有些苦恼的样子,看的齐丰恨不能伸手抚平了她的所有愁怨,他脱口而出,:“不是错觉。”

    这话说出口,剩下的就好说多了,齐丰起身,蹲在了陆娆身前,:“当年你在树上,我也是这么仰着头看你的,你说你是细娘,细细长长如柳叶一样好看的细娘。”

    陆娆怔怔的像作梦一样的看着他,嘴里却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一句:“林风哥哥。”

    “嗳,”齐丰笑着应了一声,眼角那滴泪却流

    到了下巴上。

    看着他,陆娆的眼泪忽地也落了下来,齐丰手忙脚乱的伸手用袖子试图拭去陆娆脸上的泪水,陆娆偏头躲了过去,她自己用手拭去了泪水,:“原来是哥哥,竟然是哥哥你。“

    陆娆呢喃着,:脸上的神情似喜似悲,”如今我们相见,是喜事,怎么哭了呢。”

    齐丰的手僵硬的立在半空中,而后收了回来,他掩着脸,使劲擦去眼泪,缓缓站了起来,:“是喜事,如今还能见到你,我该高兴的,该高兴的。”

    大喜大悲之后,齐丰站在那里镇定了半刻,他抬头看向陆娆,再开口,却是他想了一路的话,:“细娘,这处院落实在是不好,这些年我也攒了许多的家底,不若”

    “不,”陆娆垂下眼,打断了齐丰之后的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哪里也不去。”

    齐丰脸色变得郑重,他以为陆娆什么都不知道,急急地解释道,“细娘,你听我说,你不能再呆在这,这府上的人都是为了三皇子他夺位准备的,他要把你们送去,送去其他的”

    “我知道,”陆娆看着紧张的劝着她的齐丰,:“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是要做什么用的。”

    “细娘,”齐丰的表情惶惶然的有些无助,:“我没有骗你,当年我也不是故意丢下你,我,我没有骗你,还有两年,两年之后——”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不愿离开,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如今,好不容易富贵荣华有望,我为什么要走!”

    这是陆娆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的办法,好的,坏的,都血淋淋的剖开来。

    她不会走,也不能走,先不说她的任务,单是齐丰藏不住她的,不说说带她出去不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有多低。

    就说侥幸出去之后,她不是小猫小狗能在哪随便一窝就行了。

    她的吃穿用度,只要她存在,就有叫人发现的风险,躲躲藏藏的,随便哪个有权有势的伸伸手就能强虏了她去,到了那个地步,那才是真正的叫天不灵,叫

    地不应。

    “我不想再过那种吃不饱穿不暖,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的日子,我曾经忍饥挨饿,被打被罚,被人像猪狗一样的对待,随手发卖,我不想一直低着头忍下去,我要过的很好,要比谁都好!”

    齐丰看着红着眼睛说出这番话的陆娆,静默在原处,心头是窒息般的痛楚,他仰着头,不敢再让自己哭,他不怪细娘有这念头,细娘小小年纪就糟了灾,还被卖了出去,她那时过的该有多痛苦。

    他已经缺席了她的成长,没有在她吃苦受累的时候站出来,如今,就不该打着对她好的旗号,自作主张的做认为对她好的事情。

    齐丰看着泪流满面的陆娆,缓缓的伸手递了没有任何标记的手帕给她,声音压低了些,:“细娘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是我冒失了。”

    “如今,幕后养着你们的是三皇子,天家贵胄的心思最是难测,府里的嬷嬷也是听吩咐办事,在这里万事以你自己为重,我这里也帮你看着。”

    见陆娆接了帕子,齐丰的脸上难得放松了些,他的脸上不在是客套的虚伪,而是温暖的笑意,:“往后,府里府外的,有谁欺负你,你告诉我,随我一起来的小路子是我的人,他会留下来,你有什么就去找他,其他的你想要的,或者我能帮上你的什么忙,细娘你尽管开口。”

    见陆娆要开口说什么,齐丰点了点她的头,:“细娘,听话,好歹我也是你叫一声哥哥的人,曾经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我没能帮上你,如今,我有能力了,你就当安我的心,若是以后你富贵了,还能伸手也拉我一把呢。”

    闻言,陆娆红着鼻子点头,:“细娘知道,哥,哥哥,你也是,也要万事小心。”

    齐丰笑着伸手摸了摸陆娆的头,:“我知道,我们的细娘如此机灵,往后定能平平安安,富贵长安。”

    看看时候不早了,不能再耽搁了,齐丰拿过帕子给陆娆擦了擦脸,转身往门口走去。

    这样就好,出门时的齐丰回头看了看在屋

    里满眼关切看着她的陆娆,他在乎的人如今还好好的活着,就在他眼前。

    看着两个健妇进了门,齐丰转头看着最后的余晖落了下去。

    少年的心动是仲夏夜肆意蔓延的荒草,如今他要亲手放了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他这一生已然实在不堪,背负的太多,也实在太苦,这一世已经是求不得了,就这样如兄长一般守着她就好,守着她平安喜乐。

    “走吧,去明瑟楼,这天要晚了,还有些礼,早早的送完为好。”

    出来之后的齐丰面色如常的吩咐完,他的脚步还留在原地,等了片刻之后,他终究是在没回头的走了。

    陆娆捏着帕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开始,她满心都是原著情节的,今日见了人,原本也该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却被逼的不得不折腰受辱,王府里的管事啊。

    书里的情节看的时候最多是掉几滴眼泪,如今见着了,陆娆没法言语,只能静静的目送他远去。

    此生是细娘与他无缘,若是有来世,盼着他们二人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岁月静好,再无苦难。

    “姑娘,”刘妈妈看着陆娆,指着桌上的那两个托盘,:“齐管事送的这些东西,要现在帮姑娘收起来吗?”

    陆娆回过神,自己伸手将两个托盘放在一起,托了起来,:“不留神都这么晚了,我都有些饿了,还要劳烦刘妈妈和马妈妈帮我去取晚膳,这些东西不费力气,我自己拿过去就好了。”

    “是,那姑娘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刘氏和马氏应了一声,齐齐退了出去。

    或许是崔蓁蓁第一次附身的时候,她就被陈莺莺那不同寻常的处事风格,游离于众生的离经叛道狠狠刺激了一回。

    也赶巧当时的崔蓁蓁还正处于面子里子都被践踏,整个人都往郁郁不知方向,总觉得憋闷的要炸时,借着陈莺莺的手卸了那口邪气。

    跟着陆娆这么久了,陆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如今留在这是为了做什么,崔蓁蓁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那些如神话般的光怪陆离的景象,知道未来

    的发展,奇异的是,她竟然接受良好。

    这会崔蓁蓁就随着陆娆一件一件的收拾起了东西,她附身的时候,旁人的事情,总感觉像是蒙了一层纱,崔蓁蓁她自己的感情也淡的很,不像在崔府时,像个直筒的炮,一点火星就把自己点着了。

    今日的这般光景,崔蓁蓁是知晓前因后果,心里头难得的也有些酸涩,她读那些话本子的时候,也有读过青梅竹马的酸诗,那会子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倒是真觉得可惜。

    看着陆娆也没了今早梳妆的那般斗志昂扬,崔蓁蓁安静的陪着她在这屋内静坐。

    “这么说,这齐管事给每个姑娘都送了份礼过去”

    章嬷嬷坐在红檀木的案桌前,跟前放着尊吉祥如意的香炉,里头烧着味道极重的苏合香。

    她手里摆弄着个扁圆壶形的白玉鼻烟壶,壶身描着绿边,上头绘着瓜果秋实的图案。

    章嬷嬷一边说话,一边取了象牙的小匙,从里头取出些粉末来。

    站在章嬷嬷跟前的婆子弓着腰,:“是呢,叫了人托着东西挨个送了一回,只往浣云楼送了双份的重礼,旁的姑娘处都是一份。”

    章嬷嬷将那粉末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里头是放的是上好的烟草,麝香,冰片,薄荷,劲够大,这是京城里头都数得上的上等货。

    章嬷嬷吸的舒坦的打了个喷嚏,等那股劲过去,章嬷嬷才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难怪年纪轻轻就坐到了管事的位子,瞧瞧,给我这老婆子送的都是顶合用的东西。”

    她不紧不慢的撩眼看了站身前的婆子一眼,:“这礼,既是好意,那就让那些姑娘们收下就是,结个善缘而已,对了,这府中的姑娘合用的不少,可我看着,有个数十年都数得着的呢。”

    说这话的章嬷嬷眯着眼睛出神,:“且瞧着吧,这样的人物,运数好些,指不定是要登天的,且看看,若是个沉得住起气的,老婆子我可是有大用的。”

    说着,章嬷嬷就吩咐道,“也不用等以后,打今起,就让底下的人都留神伺候着,你出去把话说给那些明白人,

    去吧。”

    “是,嬷嬷。”那婆子行了一礼,小心的退了出去。

    十日后,三皇子府

    “参见三皇子,给三皇子请安。”齐丰在书房内腰弯的极低的给坐在主位的景承济行礼。

    “起来吧,”景承济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神情不显得过于迫切,他看着齐丰,:“辛苦你了,那几处园子的花你可瞧见了?你瞧着养的可好?”

    “回三皇子的话,您的几处园子,奴都去了,嬷嬷们很是用心,那些花都被养的很好。八善苑如今有六株,金陵阆苑还有九株”

    “我问的不是这个,“看着齐丰规规矩矩的回答,景承济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他看着恭恭敬敬垂手而立的齐丰,身子不由的都往前倾了倾,“连母妃身边的得力姑姑都派出去了,自然是能养的好的。”

    “只是,这千挑万选,精心饲养着,我想知道的是,这里面有没有格外突出的,你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心痒痒的?”

    “这,”听了这话,齐丰眼前就晃过细娘的模样。

    他心里微微一紧,面上却是苦笑,:“回三殿下,奴都是跟着嬷嬷见得这些人,这仅仅是一面之缘,其他的,多是从嬷嬷口中知晓这些姑娘的脾性习惯,在奴看来,个个都是姿容秀丽的。”

    听到齐丰的这话,景承济心里头有些失望,往日里这齐丰会来事,办的事样样妥帖,及符合自己的心意,怎么今日的回答这般无趣,不符心意。

    想着,景承济突然促狭的笑了一声,他了然的看着齐丰,:“怪我,怪我,这次就派了你去,都忘你们这些个阉奴,是看不来这些女子的好处的。”

    齐丰看似毫无所动,只也弓身,陪着笑脸,:“这,奴的不是,奴的不是。”

    “算了,就要你们这些东西去看,换了旁的人,我都还不放心呢,”景承济挥挥手,:“还是大事为重,事情办得不错,你下去领赏去吧。”

    “是,奴告退。”齐丰施了一礼,弓着身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一出来,就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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