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穿书不穿书
云舒看着凤灵那理所当然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点怀念的眼神, 心情都不是一个复杂可以形容的。
不是！
你是怎么把这么色眯眯的话说得这么自然的？
诚然！我一见到我哥哥就嗷嗷叫了一声翘屁嫩男这事儿让我想起来又刺激又害羞，老实说也自己认真反省过我在修仙世界也算得上是一个端庄持重的老前辈，怎么见到我哥哥这么把持不住, 一开始还觉得应该是这个身体年轻了那我的心理也跟着年轻了，现在想想……原来您在这等着呢。
我原来是受血脉影响才会翘屁嫩男出口成章的？
云舒这懵逼的表情太直接了, 让凤灵捂嘴直乐, 真就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这嘎吱嘎吱乐也有那种倾国倾城的美感，她还风情万种看云舒一眼, 看得云舒目眩神摇：“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云舒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摆摆手：“让……让我缓缓。”
缓缓就缓缓。
云舒一时间都忘了吩咐机器人，自己去倒了水，自己一杯冷水进去，稍微清醒点, 重新捋了捋这整个过程。
老实说……哪怕凤灵大美人说话的时候这一副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想一想也知道她受了多大委屈。
和凡人□□.丝畅想的总会有仙女美丽而寂寞地在天上想男人，闲的没事就要去人间洗个澡然后遇上被拿走衣服的穷小子, 或者穷小子除了孝顺啥也不会但就是有天仙会来配他剔仙骨也不足惜不一样, “仙”这个品种, 甚至哪怕是云舒这个“修仙”的选手，对于“孩子”这种生物，其实都是蛮敬谢不敏的。
除非像斗姆元君那种有生孩子政治任务的女仙，再或者张玉皇夫人那种在成仙之前先生了七个闺女的英雄母亲，再不然就是身体里有了什么和自己原本的修为体系不符的奇妙东西需要排出去, 不然基本不会想不开去整孩子——对她们来说又没有什么养儿防老, 母以子贵之类的思想, 自己一个人反而逍遥快活想撩谁撩谁想干啥干啥, 做什么想不开要给自己整个包袱，何况生孩子还伤精血伤修为伤肝伤肾伤子宫。
“您就那么相信天道？”云舒想了半天，问道，“它让您折损修为损耗身体去生孩子您就去？”这么听话怎么在那个世界还被天道诛灭了→_→
凤灵却反问道：“不该信么？”
云舒：emmmmm……
她试探地开口：“我觉得……我这种修为的人信一信还可以理解，可大罗金仙层次……”
凤灵用微笑回答了“你想多了”——大罗金仙确实已经算是“仙”中最高的级别了，再往上只有努努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可既然还没跳便还在天道管辖之下，天道要你死要你生你都没有拒绝之法的，现在还不涉及生死只涉及生子呢，如何不信？
“主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凤灵幽幽一叹，“他们的势力比我想象的大，我身上出现的问题比我想想的麻烦。若是在我全盛时期……不，我只需要有我全盛时期一成的修为，配出彻底解决我身上隐患让我能存储灵气的丹药或者药剂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偏偏什么都没有，我还被限制得死死，随便动弹动弹就觉得累得不行，靠我自己脱困，都不能说猴年马月，只能说绝无可能。”
她停了一下，终于用一个稍微像点样子的母亲的表情看着云舒：“我卜出新生那一卦，其实也算是增强了我自己的内心确信，让我知道我确实只有生个孩子，自己回去继续被囚禁，等我孩子来救我这条路可走。”
——那个基地随便取点什么她的血液都能生出自带血脉的孩子，她亲自愿意折修为耗法力生出来的孩子铁定也大有可为，哪怕生个孔雀大鹏也行啊，只要假以时日孔雀大鹏长大了，有修为了，突破的时候就能被血脉牵引着看到她的情况，自然会想办法来解了她的困局。
甚至说连办法都不用想——你看云舒想办法了吗？她就是把自己突破时的那一丢丢神性丢给了凤灵，然后凤灵自己麻溜儿地就跑了。剩下的……云舒都已经发展到现在了，哪怕自己不是修仙天花板这种选手，但至少能给凤灵女士做个免费提取灵气的机器，丹药凤灵可以自己配，配完了她一剂药下去给自己整得明明白白。
说白了，凤灵这波就是给自己生个灵气充电宝，充电宝出息了那自然是好事，充电宝即便不出息，只要是个B也够她将就用了。
你说没有B怎么办？
怎么可能！
凤凰之子，哪怕是用时间硬堆也能堆个B出来好吗，请给大罗金仙一点最基本的尊重→_→
云舒的眸光愈发清明，凤灵自己莞尔一笑：“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云舒默默计算了一下自己和正经看破红尘的大罗金仙之间的差距，心情属实有点复杂，“前辈……母亲算无遗策。”
“母亲就是母亲。”凤灵一个漂亮的白眼，“什么前辈母亲，一天天的就知道瞎搞这些称呼。”
云舒只好：“……”
算了，看在这人确实是这具身体的母亲的份上，云舒沉默了一下，说：“所以……母亲生了我之后呢？”
凤灵便道：“我把你放在了孤儿院门口，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勉强又兜了他们三个月的圈子，基本把每个孤儿院都转了一遍，还在孤儿院势力不到的地方找到了一些被弃养的孩子，在那些孩子身上用了不伤害他们但能让他们看起来灵气四射的法术，还用不同的形象把孩子们带到孤儿院门口，并且每次把他们带过去之前都会稍微露出点我就是0号的迹象。”
这当然是为了隐藏云舒的存在——那么多疑似0号的女人疯狂出现，并且她带的孩子们都一副人中龙凤疑似亲生的样子，追兵去查这些还来不及，如何会去查灰扑扑的女人带的灰扑扑的云舒？
“那我的血……”云舒问，“说来好让您知晓，我出门前收养我的家庭还调查过，他们查不出您的孩子到底在什么地方之后对所有适龄儿童都做了常规体检，多抽了一管血。这个世界有个技术叫做亲子鉴定来着……”
“我知道啊。”凤灵道，“所以我用特殊的法子把你身上的凤凰血统封印在了身体深处。这样的秘术有很大副作用，所以你估计从小到大精神力也好体质也好都没有特别强大，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封印破灭才能查出来。”
云舒了然，又说：“您被抓回去，他们对您有没有做什么……”
凤灵神色淡了下来，她歪头看了看云舒，觉得哪怕云舒是仙界而不是修仙界的天花板，估计接受能力应该也还行。
于是她对云舒伸出了胳膊，而后把那九分袖的睡裙袖子一捞。
云舒顿时失了声。
——柔和的灯光之下，美人雪肤花貌，玉臂晶莹，只是上头有很明显的一个一个针孔，个别新的伤口上面还有微微的血迹。
“我被抓回去之后。”凤灵说，“他们还是想让我生孩子，但他们发现了一个根本无法攻克的技术难题。”
“什么呢？”
——大仙女岂是他们想亵渎就亵渎？事实上凤灵被抓回去之后就曾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穿着拘束衣被喂了在神秘学层面依然有效的那方面的药，当时有个男人估计是喝了两斤鹿血还是什么玩意儿壮阳，色胆包天地进了牢房就开始脱衣服朝着手指头都动不了的凤灵扑过来就要用强。
扑过来，凤灵那时候被药物整得一点就着，一个迷离的眼光看过去，那男人原地被凤凰真火点着了。
“都不只是他。”凤灵冷冷道，“包括在监控里准备偷看我被侮辱的人们，看到了监控中我的眼神，从心脏开始温度就猛然飙高，直烧到了他们的身体再也容纳不下的高温。当日，整个基地似乎处处都是人肉被烤熟了之后的香气。”
基地的人都麻了，立时想起了神秘学课程里那句“不可直视神”的箴言。
“在此之后，大概有半年没有活人敢出现在我面前。”凤灵道，“生怕我一个眼神过去直接把他们瞪死了。”
“活人？”云舒敏锐地get到了关键。
对，活人。
——死人，或者说机器人还是有那分胆色的。
他们虽然忌惮神明，但也确实觊觎着神明的力量，绝不肯让凤灵安安静静过日子——生怕她有什么普通人没有办法理解的办法能够恢复力量不受他们控制，他们到底也清楚，凤灵脱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灭了他们。
而为了不让凤灵恢复，怎么整呢？
抽血。
“那个意图侮辱我的人死在我面前之后。”凤灵开口，“当天便有机器人上来，抽了我身上……按照他们的计数方法应该是800的血液。”
凤灵本来身体就因为给他们试药糟糕了不少，800哪里顶得住，当场就脸色苍白昏了过去。
再之后，无非就是恢复一点，脸色略有红润，抽几管出来，又恢复一点，又抽几管出来，随时保证她确实处于亚健康不能搞事——既不能一个眼神把人瞪着火，也不能偷偷跑路的状态。凤凰身体再强悍也经不起这么造啊，所以渐渐的就虚弱了下来，到了现在这一副皮肤雪一样的白，里面还隐隐有青筋的病人模样。
“再有，就是对我的看守确实严密了很多。”凤灵说，“趁我昏迷的时候前前后后在我身上一共埋了有五个芯片，估计是想着即便我发现一片两片清理掉也总有剩下，但……埋了芯片之后完全无感那是人类，我好好的一只凤凰怎么会连这个都感受不到。未免被他们循着芯片找到人，我跑了那天就把所有东西都挖出来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风轻云淡，但云舒基本和她共享了一套价值观，如何不知道这些事情对骄傲的凤凰来说是何等屈辱以及草泥马之事，又想想……其实按着《星际之娱乐圈顶流成神之路》的写法，也不知道凤灵最终是个什么下场。
那位云舒毕竟比平均水平还要垃圾一些——凤灵想的是孩子但凡能正常发展，十几年几十年的总有一天能觉醒了凤凰血脉。可那位云舒前期对胥博文喜欢得不要不要的，后期被胥博文折磨得不要不要的，没活到能觉醒血脉的年纪便已经成为了一缕香魂，就这……
云舒：“既然说到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就一定要向您问清楚了。”
“说。”
“您一眼就看出了我并非您亲生的孩子。”云舒道，“可到现在为止，您都还没有关心过您的亲身孩子是被我吃了还是夺舍了……”
“我要说我生孩子就是为了找个工具人。”凤灵漂亮地眨巴眨巴眼睛，“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工具人小姑娘对我来说还没你这个修仙的好用，加上我除了生了她之外并没有和她有什么别的牵绊和感情，所以并不想问她现状如何，你信么？”
云舒淡淡道：“若是我那个世界的无情无义手段狠辣之辈，别说一个亲身孩子了，即便是把自己十个八个孩子都杀了血祭就为了给自己增加个三五百年的寿命我也信，把自己的孩子提供给别人夺舍就为了得到某些利益那也不足为奇。不过您就算了吧。”
“凭什么啊？”凤灵挑眉，“看不起我？”
“越是手段狠辣，越是心胸狭窄，自己的一丝一毫东西都不容别人染指，被人染指了便觉自己尊严被侵犯。”云舒道，“孩子对那种人来说虽然未见得多血浓于水不忍割舍，但对他们来说绝对会把孩子当做自己的私有物，我这样偷偷用了孩子的身体，罪大恶极，该死该死，您还能心平气和给我说这么多秘辛？”
“你很聪明。”凤灵笑道。
“但凡稍微笨点。”云舒笑道，“早在修仙界就魂飞魄散，撑不到来见您的时候。”
凤灵无奈摇头，对着云舒招了招手。
云舒是一直坐在距离凤灵床边有个两三步的椅子上的，凤灵这么招手，她虽心有疑虑，却还是走上去坐在凤灵床边：“前辈？”
前辈伸手牵住了云舒的手，淡淡道：“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真的喜欢听你叫我母亲。”她垂下眼帘，不让云舒看清她现在那略有寂寥萧索的神色，云舒只听她道，“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如假包换的，绝不存在什么鸠占鹊巢，这个身体也没有过什么其他魂魄。不过是做我亲闺女的时候你带了前辈子的记忆罢了，怎么着，带着前辈子的记忆轮回转生，不过是诓过了孟婆罢了，难道这辈子就能不认生母了？”
然后，云舒的表情就默默从“o_o”变成了“(⊙x⊙)”：？？？
凤灵却是淡定的，从容的，一副这就是人间真理不容反驳的样子：“估摸着你应该也见过那些夺舍的人，他们是什么样子，你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应该也有对比吧。”
云舒：啊这……
好吧确实有。
她其实一直以来都有点疑惑来的，她见过的夺舍之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识海上对身体的掌控都远远没有那么好，四肢不协调或者斗鸡眼歪嘴龙王都算是常见后遗症，完了要么是夺舍之人把原主的识海给抹掉，要么是两个识海在泥丸宫之中泾渭分明，绝没有云舒这种还能利用那位云舒姑娘记忆的道理。
她倒是也想过——其实夺舍这种也讲一个缘分，两个魂魄之间若是极其契合，倒是对身体的利用率也能达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地步，也是以修仙界常有老祖养上那么两三个曾孙玄孙，还刻意把他们调.教成自己的性格，当做预备用的身体，并且夺舍也有个修为高低的区别，神魂强大的对神魂弱小的总有优势。那位云舒姑娘和她若是有缘分，加上她是修仙天花板而云舒姑娘是E-，也说得过去。
但……如果加上云舒姑娘的凤族血脉，云舒就想不通了。
凤族血脉能被我这么欺负？！
甚至她现在还能相当完美地利用那凤族血脉？这简直就是对龙凤麒麟三足乌这几种顶尖种族的侮辱啊，哪怕有凤灵出手压制了那位云舒的水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_→
“可是……”云舒自己已经默默信了凤灵所说的她就是原主之事，不过她也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那位云舒……确实是存在并且活蹦乱跳的呀。”还对胥博文那么一往情深，特么现在要我接受我曾经那么眼瞎我真的是……
凤灵自然不可能猜到云舒是在嫌弃自己，只道：“你出生的时候识海和普通小婴儿的不一样，我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你可能有点特别。”
“具体是？”
凤灵：“人应有三魂七魄才算齐全，但我在你的识海找，只找到一个稍微有些活力，其余的都在昏迷，这种娇贵的地方我又不敢瞎戳，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啊，可把我紧张死了，生怕是我自己被囚禁太久身体毒素太多给生个怪胎出来。”
当然，凤灵说这话的时候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让这句话的可信度直线下降就是了：）
云舒也不信凤灵慌过，因为以她的知识储备都知道：“生出来的孩子缺胳膊断腿那算是缺陷，识海不完整也算是问题，但是三魂七魄这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应该是阎王和孟婆负责的事情，人力所不能决定的，母亲有什么好慌的。”
听云舒自然地叫母亲固然是一种安慰和享受，但她这么懂就显得自己对女儿真的不太上心了。
她扁扁嘴：“不说话咱们还能维系一点最塑料的母女情好吗？”
云舒微笑拒绝。
然后凤灵就瞪她，瞪半天自己也不生气了，无奈道：“遇事不决卜一卦，也算是安安心。”
“结果是？”
“无事。”
云舒：“唔……”
“老实说，天道给的无事二字，我却不太有胆色真的就认为无事了。”凤灵道，“天道层面，九曲十八弯的艰难之后平安对它来说便算无事。对我这种大罗金仙来说魂飞魄散之外其他都是无事。再往下算，你这种层次要是被毁了个一魂二魄的那问题就大了。但担心归担心，我确实也没什么可以选择的解决方案，只得罢了。”
万幸，虽然只有一魄搁那儿，孩子看上去有点呆，但其实孩子呆点儿反而好带——给啥吃啥，吃完睡觉，也不整天搞什么拆家的幺蛾子，相当给凤灵省事，孩子在该抬头的年龄抬头，该翻身的年龄翻身，渐渐的凤灵也相信了天道那个“无事”的说辞。
“我在那一魄上留了个小小的标记。”凤灵温柔地笑，云舒坐在她身边，她也就很方便地伸手，食指悬停在云舒眉心，轻轻一勾，便有羽毛模样的一个小东西出现在了她手上，她笑着把那小小的凤羽递给云舒，“喏，这东西就在你的识海里，我听你说了你是从修仙界来就大概明白了，你就是轮回转世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没喝孟婆汤，孟婆汤除了让你忘记之外还会修复你神魂上的伤，你前辈子和魔尊不死不休，没被修复就投胎，自然要休眠上一阵子的，留一魄主持身体发展也算常规操作。”
那羽毛在云舒识海里毕竟呆久了，云舒早就习惯了它的存在，如今凤灵乍然一取出，云舒三魂七魄里存着这玩意儿的那一魄直接一个激灵，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枚凤羽，恍惚地抬手扶着额头：“我的天……”
我魂魄里竟然有东西我还没发现！
凤灵微笑，等着闺女自己反应过来，然而万万没想到，闺女后半句嘟囔的内容是：“那我是脑子锈了还是什么个操作？竟然对个胥博文那么掏心掏肺……”
然后她还一脸地不接受现实。
“胥博文？”凤灵顿时来了兴趣。
——是什么小帅哥吗！
云舒露出个比便秘还要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凤灵，犹豫了半天，迟疑着把自己的智脑掏出来，把智脑里存着的那本《星际之娱乐圈顶流成神之路》点开：“喏。”
“太长不看，这玩意儿从题目都觉得够□□.丝。”凤灵淡淡道，“给我讲个梗概算了。”
云舒对这样惫懒的母亲简直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好把她读到现在知道的故事梗概给凤灵讲了个囫囵，凤灵听得认真，随即失笑：“倒也不奇怪。”
“何解？”
“若你说的是真的，云琛是真龙血脉，胥博文是麒麟血脉。”凤灵开口，“你只有一魄主持身体各种机能，比普通人是要眼瞎一点。你身上有我留下的法力，按道理讲是会一直灰扑扑直到长成，但之所以遇上你养父母夫妻会那么灵气四射，就是因为真灵总是会互相吸引，而他们身上有云琛的气息，但后来你看到云琛会害怕甚至绕着走，是因为云琛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加上他身上已经有了征战沙场的杀气，明显不太好亲近，你自然会有点怂。但你看到胥博文那么掏心掏肺，是因为胥博文远不如云琛，你觉得他是你够得到的星辰。”
云舒当场就是一个：“呸！”
凤灵：？？？
“星辰个什么呀他简直侮辱了星辰！”云舒惊恐脸，“您这个形容太可怕了！”
“……”凤灵无奈，“那这么说吧，他是你低头就能摘到的野花，满意了？他到底多猥琐啊能让你反应这么激烈。”
“一言难尽，您要有机会，见了就知道了。”云舒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开口，“不说这个，只是……您对这本书怎么看？”
这本不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但凤灵竟是倚着枕头思考了好半天，甚至还撤掉了她用来隔绝一切窥视的屏障。
然后淡淡来了一句：“神经病啊还能怎么看。”
此时，天边竟平地生起一声惊雷。
天雷什么的修仙之人向来敏感得很，云舒听得眉头一跳，惊恐地看着凤灵。
凤灵却淡定地笑：“现在你知道怎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