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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骆嘉树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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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日。

    这是许南栀被霍谨年软禁在松香道别墅的第二天。

    两天了。

    她都没有见到过霍谨年一面。

    手机被保镖收走了。

    除了家政阿姨送饭进来时她能见一见人以外。

    这两天天她都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午餐时间,刘阿姨照例端着装好的饭来到了二楼卧室门口。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见是她来,便打开了门让她进去。

    刘阿姨将餐点放在卧室里的小桌上,才发现今天的早餐仍旧是碰都没有碰一下。

    阳台上的女孩儿,白色的针织开衫,里头是一件纯白的毛衣裙。

    她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

    本就已经雪白的肌肤,这两天变得更白了一些。

    不过这样的白,并不健康。

    她脸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看上去也很虚弱。

    看见刘阿姨过来,许南栀才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淡淡笑了笑。

    “早餐您一口都还没碰,是不是做的东西不合您的胃口?”

    刘阿姨看着阳光下那个带着淡淡笑意,眼底却分明蓄满悲伤的女孩儿,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她。

    许南栀看了看她,素雅恬静的小脸儿很快又望向了阳台外的草坪,“刘阿姨”

    未等刘阿姨开口。

    许南栀又缓缓地问:“今天是不是霍家老夫人葬礼的日子?”

    她记得,今天是之前定下来葬礼的日子。

    刘阿姨是不清楚许南栀的身份的,只知道有个顶有钱的老板,让她到这来照顾这个小姑娘。

    便没有犹豫,如实相告,“我看新闻上说是今天,这霍家的牌面可真大。

    听说凌城的书记市长都过去了。

    今天的娱乐新闻都不让放的。”

    许南栀听完,淡淡笑了笑,没有开腔。

    “小姐,您多少吃点吧,要是您饿坏了身子,老板会责骂我的。”刘阿姨又开口劝。

    凉风袭来。

    许南栀裹紧了身上的开衫,扭头看了看刘阿姨,莞尔回:“放着吧,我一会儿吃。”

    刘阿姨见状,也没再执着劝她。

    摇着头离开了卧室后,刘阿姨不忘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凌城,殡仪馆。

    即便是在殡仪馆工作了十多年的老员工,也没有见过像今天这样的阵仗。

    整个殡仪馆的停车场,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除了政-府高官标配的红旗,豪车之中还藏着几辆红色车牌的轿车。

    殡仪馆里,堆满了花圈。

    霍谨年身着严肃的黑色西装白衬衣,神情始终肃穆地,接待着每一位前来凭吊的人。

    手机响起,他捏着手机走到一旁,接通。

    “霍总,刘阿姨来电话,说太太昨天晚上到现在都不愿意进食。

    看样子,脸色不是很好。”那头,是林飞的声音。

    霍谨年看着来来往往进出的人,不时朝自己打招呼,他一边颔首回应,一边回电话,“让周医生过去,再不吃就给她输点营养液。”

    “知道了霍总。”

    电话挂断,霍谨年刚要回灵堂。

    便被身后一声温柔的男嗓叫住,“谨年!”

    霍谨年应声回头。

    只见一个身着严肃黑西装白衬衣,样貌温润似书生的男人走了过来。

    个子高高的,皮肤有些白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白。

    嘴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以阳光和煦的感觉。

    “怎么提前回来了?”见来的人是骆嘉树,霍谨年有些意外。

    前些天才听他说要推迟回国的。

    骆嘉树理了理西装,很快来到了他面前,“听怀煦说了沈姨的事,就赶回来了。”

    霍谨年听完,也没再吭声。

    骆嘉树随着霍谨年一道去了灵堂,给沈云上了香后。

    便陪着霍谨年在灵堂守着,时不时接待其他来的人。

    过了一会儿,盛怀煦也来了。

    跟着上了香后,盛怀煦瞧了一眼跪在灵堂旁披麻戴孝的裴玲,低声问霍谨年,“怎么是你大嫂跪在这?”

    按照习俗,跪在灵堂前的应该是女儿,没有女儿就是儿媳妇。

    可这裴玲,怎么着,也算不得是沈云的儿媳妇。

    霍谨年没有开腔,神色依旧不怒不喜。

    “我小嫂子呢?”盛怀煦又问。

    按道理,应该是许南栀跪在这里才对。

    霍谨年看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话。

    盛怀煦还想再问,被身旁的骆嘉树打断,“外头有几个军-区领导,你帮谨年接待一下,他忙不开。”

    闻言,盛怀煦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便真是屁颠屁颠地去帮忙接待去了。

    葬礼结束后。

    霍谨年还待在殡仪馆,没有着急离开。

    见里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骆嘉树才靠近搭话,“我听林飞说了,你跟小嫂子的事。”

    霍谨年抬头,看了他一眼。

    接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骆嘉树见状,又开口解释,“他也是为你好,说出来也是无心的。”

    霍谨年没有吭声。

    一旁的盛怀煦倒是坐不住了,“什么事?能不能别打哑谜?”

    骆嘉树瞧了一眼在旁边有些气急败坏的盛怀煦,得到霍谨年的默许,才草草将他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给盛怀煦。

    “你的意思,沈姨的死,心心流产,都是苏泓深干的?”盛怀煦听完,整个人都炸毛了。

    骆嘉树揉了揉被盛怀煦吼得快要聋的耳朵。

    拧了拧眉,点点头算是默认。

    “苏泓深干这些,都是因为喜欢许南栀?

    许南栀跟他早就认识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造成的?”盛怀煦说话向来直言直语,把自己理解出来的讯息直接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霍谨年便冷冷地扫了一眼盛怀煦。

    可神经大条的盛怀煦压根也没看见。

    他再要开口时,口袋里的电话突然紧促响起。

    盛怀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一变,便火速走出去接电话去了。

    见他去了一边,骆嘉树才慢吞吞开口,“你不让小嫂子今天来参加葬礼,是在怨她?”

    “我怎么舍得怨她?”霍谨年低声回了一句。

    骆嘉树叹息了一声,“那你把她关起来,又不让她来参加葬礼,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天我进来,听见好多人议论,说放着正儿八经的儿媳妇不来尽孝。

    居然让大房里的人跑过来。”

    【作者题外话】: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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